陈尚又把脸怼到他面前:“我好好说话是不是可以奖励个亲亲?”
背后教妻,秦疏觉得,陈尚简直反了天了,不教是真不行了。心里已经长篇大论安排上,对上那双近在咫尺的桃花眼,最终也只是硬气地吐出三个字:“不可以!”
陈尚哀怨:“老公你好凶啊!”
老公?这是什么鬼称呼?
秦疏觉得自己完了,他枉读圣贤书,却被男色所惑,被人叫公公竟然也不生气,简直色令智昏。
也许是秦疏身上的气息太过沉重,陈尚终于恢复正常,他挣了挣双手,无辜道:“我只是想要替你系安全带而已。”
秦疏带着他的手放回方向盘,“我自己来。”
陈尚不情不愿地启动车子。
他都有些后悔了,他不应该在车里,也不应该答应什么组局,他应该在床上。
意识到内心的饥渴,陈尚把他自己都震到了。
难道,他是这些年憋得太狠了,触底反弹?!
……
路上,陈尚和秦疏介绍了他两个小的情况,秦疏静静听着。
“我和孙皓没上幼儿园就认识了。他也是我们三个里面家世最好的一个。
我家原来也不错,后来我爸妈出事,我哥那个时候还年轻,底下人心大了,就有些艰难。
不过我哥做生意很有一手,眼光也好,这几年公司也在做大。只是毕竟耽误了几年,和孙家比还是差上一截。”
“宋雁回他们家比较复杂。他爸是典型的暴户,土皇帝。煤老板你知道吧,他爸就是做这个家的。平生最大的志愿就是赚大钱,娶美女。而且身体力行的践行这两条,挣下了偌大的家业。几任太太全是大美人,还给他生下了一堆儿女,家里就挺乱的。
宋雁回排行第九,比我和皓子大两岁,我们就管他叫九哥。
宋雁回他亲妈曹女士是个高智商,搞科研的。当年嫁给宋老头目的十分明确,就是宋老头保证会给她的研究不停地投钱。
曹阿姨平时挺忙,担心儿子让人给害了,就把九哥送到a市,交给他外祖家抚养。
远香近臭,宋老头对九哥其实还挺好的。”
“我、皓子和九哥是在初中认识的。九哥的那些兄弟挺损,把宋家的事儿透了出来,我们念的是个贵族学校,一样的爹生娘养,偏要排出个三六九等。
他那样的家庭在学校就是个挨欺负的命,偏偏九哥的技能全加到脑子上了,武力值不行,身手菜得很。被揍了几回,也阴了别人几把。
有一次正好让我和皓子赶上,就帮了他,之后一来二去地就熟了。九哥心眼特别多,是我们三个人里的狗头军师。”
陈尚说了半天,秦疏一句话没有,就偏头去看身边的人。
秦疏这个时候也在看他,眼睛幽深,陈尚却读出了其中的意思,分明是在问他:怎么不说了?
陈尚笑出声:“我还以为把你讲睡着了呢!”
秦疏:“我在听。”
听他这样说,陈尚又笑了起来,秦疏不知道他在笑什么,有些苦恼。
陈尚继续道:“这些年身边来来去去也认识了不少人,最铁的还是我们三个,我们真就是过命的交情。
高中毕业那年,我和皓子拉着九哥一起去毕业旅行,跑到澳门玩了一圈,结果就被人盯上了,还被绑架了。
那个时候真的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做事全凭一股疯劲和狠劲,竟然还真逃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