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会向着我们计划的那样进行。」
只有索南多一人的自言自语,他那晚精神力紊乱,失控跑出宫殿,竟误打误撞被白靛吸引。
等到他完全清醒过来後,索南多望着白靛的侧脸,他胸前的水晶变得滚烫。
他痴迷的望着白靛,不会出错的,这就是虫母。
他们的虫母重新回来了。
索南多把水晶球重新放回去,他纤细的指尖触碰到水晶球上白靛的侧脸。
。
白靛趴在桌上无所事事,他把白日找到的项炼捏在指尖领起来在面前晃动。
[宿主?宿主?]
250的声音让白靛回过神,[你在干嘛呢?]
白靛把项炼重新塞回床头,他离开的时候给索南多留了张纸,就是不知道他什麽时候能看到。
他现在最担心的是,索南多给他整理房间的时候,会不会已经发现了项炼……
这根项炼……
「唉。」白靛心里烦躁,他走出木屋,月光照射在他的脸上,马儿早就悠闲在睡觉,他双手叉腰。
冷风吹过,白靛正想转身回去的时候,他的腰上搭着一只冰冷的手,紧接着一个脑袋在他怀里出现。
「哥哥。」
「是在等我吗?」
白靛脑袋发蒙,与怀里的虫拉开距离,索南多同第一次见面一样,水母样式的发型,两边的刘海衬得脸盘更小。
「你怎麽过来了?」白靛问出这话的时候,顿时觉得自己脑袋不太好使,索南多本来就是皇室的一员,他肯定就在皇宫。
白靛心情不太好,他抿着唇,「你看见我给你留的纸条吗?」
索南多牵住白靛的手,温暖乾燥的手让他的口腔分泌口水,从尾脊骨泛起的麻意。
「因为我生病了。」索南多金眸中满是歉意,「我的状态很不好,哥哥,雄虫之间的关系并不好。」
「如果我被他们抓住,我会死的。」
索南多将脸颊贴上白靛的胸膛,让自己完全陷入在他的身体里。
「我看见了你的纸条。」索南多金眸亮晶晶的,「很想哥哥,所以我就来了。」
「死?」白靛抓住这个关键词,他直觉认为这是个重要信息,他紧皱着眉毛,严肃认真的模样让索南多沉溺在其中。
索南多的肩胛骨处开始散发着疼痛,他却完全忽视,一心只想盯着白靛,「是的,雄虫的精神力会发生紊乱,而紊乱的下场只有一个,丧失理智,随後被放逐到城外。」
怪不得。
白靛紧握的拳头松开,他摸了摸索南多蓬松的脑袋,「你现在怎麽样了?」
索南多眯着眼睛,「还有点痛,哥哥亲亲我就好了。」
耳边传来皮肤撕扯和布料撑开的声音,薄如蝉翼的翅膀是半透明的,上面还夹杂着淡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