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她冲着江寒招手说道:
“江管事,你可知咱临县有何人精通此二种乐器?”
听到这话,江寒凝神细想,然后猛地一拍巴掌,面露喜色的叫道:
“前日里有胡人客商落脚临县,我曾见过有人用这两种乐器演奏,但都是单人单琴,并未有过合奏。”
闻言,叶凌波连连跺脚,面带焦急之色叫道:
“那你快去,务必将他们带来此处。”
江寒也知事关重大,若是那些胡人客商离开了临县,可就万事皆休,于是他二话不说,立刻转身走了出去。
见到江寒离去,叶凌波稍感安心,冲着另外一名姑娘吩咐道:
“去将那东街口的草台班子请来,记住,一定要带齐锣鼓。”
那名姑娘微一愣神,随即反应过来,也是立刻起身跑了出去。
做完了这些,叶凌波整理衣裙,冲着许三才恭敬一礼,这才说道:
“许老太爷,这京剧既是您自创一脉,凌波斗胆求您教我!”
说完这话,她双膝一软,直接跪了下去。
要知道大炎国关于版权的立法极其严苛,就像许三才的那词,若是没有他的允许,叶凌波是万万不敢拿去用的。
如今这京剧乃许三才所创,属于开天辟地的一种表演流派,其分量比那词要重的多,在叶凌波的眼里,根本就不是可以用银子来衡量的。
所以她双膝跪倒,直接对许三才行弟子之礼,显得极为庄重。
许三才一愣,似乎没想到对方会做出如此动作,不由得调笑道:
“叶姑娘,你都还没见过老夫口中的京剧就行如此大礼,又怎知其好坏?”
叶凌波连连摇头,语气甚为坚决的说道:
“不会的,凌波不会看错,老爷子那词巳惊为天人,这京剧乃是您的独创,自然是不会差的。”
算你还有点眼力劲,这京剧可是华夏的国粹,自然不差。。。。。。许三才刚欲伸手拉起叶凌波,却见一旁的许烈一个箭步就窜到了自己面前。
“爷爷,叶姑娘虚心求教,你就教教她吧。”
许烈躬身,有些急促的说道。
于是许三才伸了一半的手顿时停了下来,他瞅了瞅许烈,又看了看跪着的叶凌波,嘴角咧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然后他再次伸手把叶凌波拉了起来,口中却是说道:
“叶姑娘,借一步说话。”
。
眼看着许三才和叶凌波的身影消失在屋子里,许烈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爷爷这是答应了我的请求,然后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单独教叶姑娘?”
他直接脑补,脑海里甚至出现了许三才手把手教叶凌波的画面,不由得脸上绽放出笑容,自言自语道:
“对啊,既然是爷爷开创的新流派,那自然不能为外人道。”
想到这里,他暗骂自己糊涂,觉得还是爷爷思虑周全。
可就在这时,他耳边冷不丁的传来了许贵的声音:
“教个屁啊,乐器都还没拿回来怎么教?”
只见许贵一把就揽住了许烈的肩头,吊儿郎当的说道:
“小叔,你这是关心则乱,依我看,太爷爷绝不是去教叶姑娘,而是另有所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