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很危险。”她呜咽,五指在他掌心蜷缩。
“怕什么,有了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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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过程她意识恍惚,浑浑噩噩,过山车般不知过了多久,清醒时,外面的月亮已经悬挂得很高。
屋子里尽管开了冷气,两人身上都湿漉漉的,他掌心探上她腰,将人揽倒入了怀,捡起地上的浴袍小心盖住她。
他右手朝座椅摸下去,宽大的椅背放了平,此时仿若一张单人床。
两人之间没有一丝遮蔽,紧紧贴合,他感受着胸前她的两团柔软起起伏伏,躁动不堪的心很难平静下来。
她呼吸孱弱,趴在他灼热还未消散的胸膛,心跳震耳欲聋,昏昏欲睡之间听到他沉静的声音从胸腔发出。
“跟着我会很危险,你自已要长个心眼,不要像从前一样老是冒冒失失的被人逮住就打,我不能每次总能及时出现,知道吗?”
“……没头没脑的。”
说完,她感觉到头顶落下他一个吻,她扭动身子调整了下,低低嗯了一声,说知道。
“今天除了那个女人,拉蓬和他的手下有没有动你?”
男人含着事后柔情的惑人嗓音传来,手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她的脊背。
黛羚沉默半分,两颊染着滚烫的红晕,眼珠懒懒地转了一圈,“他倒是没有动我,但我不喜欢这个人。”
他的笑声很低,问为什么。
黛羚假装毫不在意地带过,“我觉得他眼睛色眯眯的,总是看得我发毛。”
她心里已然有了下一个计划,自然需要给他提前打好预防针,以免显得太突兀。
昂威半阖眼,浓密的睫毛的阴影映在下眼睑,像一片幽黑森林。
拉蓬这个人本身跟陈家没有太多关系,只是资历深,而且是阮家派给阮妮拉的护法,他一直自恃身份特殊,以及阮妮拉的庇护,对陈家不算太放在眼里。
好色,确实也有耳闻,但在这个圈子里,不算稀奇事。
但如果色心弄错了对象,搞不该搞的人,他也发誓绝不会手软。
昂威将浴袍拉上来一些,盖住她的肩膀,她动一下,胸前柔软的摩擦让他发酥,他刚毅的声音颤动了一下。
“那就以后离他远一些。”
她说好。
忽然想起白天的一件事,她抬起头,红扑扑的脸上带着惊喜,眼睛发亮。
“对了,我今天赌马赢钱了,赢了两万美金,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你想要什么。”
这笔意外之财让她略微开心,既然今天计划这么顺利,花出去也无妨,全当感谢他。
男人一只手枕着后脑勺,眼神黑漆漆的,悠然瞧她,看起来赢这点钱让她真的满足。
女人有时候也真是简单得要命。
他笑了一声。
台灯只照亮他一半的脸,另一半映着他高挺的鼻影,他不怀好意地攒眉,“那就再奖励一次,在浴室怎么样。”
笑容立即从她脸上消失。
她指的可不是这个,要么是一顿饭,要么是一件衣服,怎么会被他逮着这个机会。
她还没反抗出口,那人腰部发力,将怀里整个人抱着坐起,趁着身体还未变冷之前拥着她去了浴室。
自讨苦吃。
第二天醒来时,窗外阳光明媚,旁边的人已然不在,她路过书房的时候,听到他在打电话,便驻足听了一会。
“看清楚了吗?”他问对面。
不知对面是谁,也不知回了什么,只听到昂威沉声。
“那就彻查一下那天马场包房的客人名单,有结果跟我汇报。”
没头没尾的话,她听不太懂,便没太在意,收拾去了学校。
在路过的药店里,她重新买了一盒避孕药悄悄塞进了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