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等她细品，厉老爷子已经气急败坏地冲着厉石岩砸了茶杯。
“够了！你还要包庇她到什么时候？你要证据是吧？我给你！让你好好看看她什么德行”
老爷子从管家手里接过几张纸，摔在了厉石岩面前。
厉石岩拿起来看了看，瞬间僵在原地。
柳禾看着上面的内容，使劲摇头：“不是，我不知道。”
孟晚栀凑近一看，居然是柳禾银行的流水，今天早上，有一笔近三百万的进账。
刚好和眼前伴手礼价格一致。
这时，前两天帮忙搬伴手礼的佣人被带了进来。
“我们只负责搬运，剩下的事情都是二太太在负责。”
“对，验收当天，二太太和孟小姐都是检查后才入库的，库房密码我们也没有，根本没办法调包。”
“这两天二太太让我们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支开我们，她和孟小姐做了什么，我们也不知道。”
最后一个被带进来的是那天送货的负责人。
他直接拿出去了合同：“老爷子，三爷，上面是二太太的亲笔签名，因为包装遗漏的东西，我们也是第一时间派人送过来给二太太和孟小姐检查后才签字的。”
的确如此。
孟晚栀确定送货那天全部都是真的。
所以调换只可能发生在厉家。
可厉老爷子根本不给她思考的时间，挥手重重拍了一下桌子。
“柳禾！我信任你才把这么大的事情交给你来办，你做得好，我还当着家里人面夸你，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老爷子，我没有调包！”柳禾落泪道。
老爷子挥手不耐烦道：“现在能调包东西的就只有你们母女，你说不是你，那就只剩下一个人……”
众人看向了孟晚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