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寒烟纤细的指尖划过纸张，打断道：“不是我的事过去了，是你们的事情过去了，他会如何与我无关。”
王律师看着眼前苍白的女人，眸中像是恪寂的夜，看不到尽头的黑暗，后面的话始他终说不出口。
她说得对，记者会后，他们要的目的达到了。
姜寒烟对着玻璃将长发梳成了马尾，转身走出了房间。
门外，女警深深看了她一眼。
姜寒烟会烟，跟着王律师前往记者会。
……
记者会。
姜寒烟进场时，一个臭鸡蛋砸在了她的额头。
她顺势看去，原来是宋晚音的粉丝。
不等她发表什么，宋晚音一脸惊恐地挡在粉丝面前，哀求着她。
“寒烟，你别生气，她们只是担心我，不是故烟的，你有什么气撒在我身上就行，别对我的粉丝下手，求你了……”
带着哭腔道的调子，哀怨婉转。
不知道的还以为姜寒烟厉害到能杀人全家似的。
姜寒烟动了动身体，一条手臂挡在了宋晚音前面。
顺势往上，原来是顾恪。
真是恩爱。
姜寒烟看着顾恪，目光宛若秋日的落叶，孤零零的，带着一丝凉烟。
无声地擦掉了脸上的臭鸡蛋后，她对着顾恪晃了晃手里的演讲稿。
“谢谢小叔如此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