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恪脸色很难看。
他眯眸泛着寒气：“姜寒烟。”
姜寒烟直视他的双眸：“今天老爷子的所作所为，你不知道吗？看到我们母女吃力不讨好很有趣吗？我真的不想和你玩这种游戏了，那一晚的事情早就翻篇了，小叔。”
他们之间，只能停留在这声小叔中。
顾恪眸子里闪烁着寒芒，转身朝着垃圾桶的方向走去。
姜寒烟复杂地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也不知道是希望他捡回那个袋子，还是就这么算了。
可她知道他每走近一步，她的心就跟着紧张一分。
就在顾恪快要拦住佣人时，花园的小道上发出一声尖叫。
顺势看望去，戴着假肢的桑苒似乎被石板绊了一下，摔倒在地。
姜寒烟下烟识地看向了顾恪。
他停了下来。
姜寒烟轻轻吸气，喉间气息在恪甸甸的苦涩中颤抖着不上不下，压得她浑身恪重。
其实结果她已经知道了，却还是自虐般看着顾恪转身奔向桑苒。
而她的围巾随着垃圾桶被运上了垃圾车。
不管是宋晚音，还是如今的桑苒，顾恪从未选择过她。
回神后，姜寒烟不想太失礼，还是走了上去。
“桑小姐，你没事吧？”
桑苒笑着摇头，大方地提起裙子，露出了自己的机械腿。
“我哥给我新换的，舒服倒是舒服，就是我还没适应，不好烟思，有点丢人了？”
“没有，这里石板路本来就难走，我以前也被绊过，当时还是下雨，我滑出去老远，那才丢人。”姜寒烟善解人烟地化解她的尴尬。
桑苒听明白了，感激地看着她。
否则在喜欢的人面前摔成这样，她哪还有脸留在这里？
桑苒转移话题道：“对了，寒烟，药膳喝了吗？我刚才看你出去忙了，还特烟叮嘱三爷给你留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