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低声道：“三爷算是我名义上的小叔。”
“这样啊。”
桑厉目色徘徊，随即不动声色地挡了一下姜寒烟，平静的看向顾恪。
两个在尔虞我诈商场上浸染的男人，只一眼便看出了对方的敌烟。
但彼此脸上依旧风平浪静。
桑厉对着顾恪伸手：“三爷，久仰大名。”
顾恪面无表情地握住他的手：“桑总，彼此彼此。”
两人的手隐隐发力，互不退让。
桑厉淡笑：“这么说来，我们这辈分有点乱套了。”
姜寒烟吃惊地看向桑厉。
他在说什么？
假装女伴而已，又不是见家长，怎么还扯上辈分了？
姜寒烟本以为像顾恪这么谨慎的人，绝不会回答这种模棱两可的问题。
没想到，他看了看身侧的桑苒，浅声道：“不会。”
桑苒羞赧一笑。
难怪顾恪回答得如此干脆，原来是为了让桑苒安心。
姜寒烟心底苦笑，当然不会。
顾家从未把她当过亲人，何来辈分？
她终于明白顾恪刚才在警告她什么了。
让她看清自己的身份，不管是顾家，还是桑家，她都无法触及。
姜寒烟垂眸，对面桑苒突然惊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