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绍泽僵在当场。
他没从哀痛中回神,就见岳母张氏从不远处快步走来,横眉刻薄吩咐。
“来人,把这个冲撞侯爷的下贱种进柴房,听候发落!”
一个赘婿,被几个粗使婆子捂住口鼻,拖狗一般拖了下去。
作为惩戒,徐绍泽被关后足足饿了一天。
入夜。
躲在隐秘处的皇家暗卫再也看不下去,悄然送上食物和水。
“殿下,您可是皇家捧在手心疼的天越皇子,闻芷凝根本配不上您的情意,随属下回皇城吧!”
徐绍泽却忍着泪摇头:“我当初任性入赘给闻芷凝,和父皇断绝了关系,如今哪还有脸回皇城?”
“你走吧,我自己选择的路,是甜是苦,都该自己承担。”
暗卫劝解不了,只好离开。
夜渐深,柴房又冷又脏。
他发起了高烧,浑浑噩噩间,徐绍泽好像回到了和闻芷凝的初见。
她温柔笑着,来牵他的手。
他欣喜奔向她,可还未触及她的之间,一桶冰水忽然兜头浇下!
徐绍泽骤然清醒。
接着,就见岳母张氏凶声恶煞冲进门,狠狠甩下一耳光。
“你竟敢用巫蛊之术诅咒侯爷,我今日就代我儿除了你这个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