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软,补充了句承诺:“只要你以后不打扰我的新生活,我有空会带着儿子去国外看你……”
开了暖气的房间温暖如春。
男人理所当然的话狠狠扎进江晚月的心,把情意剜的稀碎。
程浩楠离开没关门,透过半开的门。
江晚月看见,门外儿子程年年欢呼庆祝,用德语说着——
“爸爸,我的生日还没过,我们去找蓓蓓阿姨!”
“蓓蓓阿姨上次拉的小提琴很好听,也会陪我用不同的语种交流,还不管着我吃冰淇淋,我喜欢和她在一起。”
“不像妈妈,非要做无糖巧克力蛋糕给我吃,我早就想说我不爱吃了,蓓蓓阿姨会给我带进口巧克力。”
“妈妈总是管这管那,她和蓓蓓阿姨明明是亲姐妹,为什么妈妈这么讨厌。”
一字一句,把江晚月这些年的真心踩进泥里。
而程浩楠却笑着,只说:“走吧,我带你去见蓓蓓阿姨。”
江晚月面无表情关上了房门。
他们不知道,江晚月会八国语言,他们说的所有话,她都听得懂。
她用尽全部去疼爱的儿子,却盼着她和程浩楠离婚,说她讨厌。
江晚月做蛋糕不放糖,是担心孩子牙疼。
程年年忘了,他牙疼哭到满床打滚,心疼抱着他去医院的是她这个妈妈。
他害怕打雷,熬夜给他讲一晚上故事的也是她。
他生病发烧,不眠不休照顾的还是她。
而她这五年里为了父子俩,她放弃了自己的大好前途和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