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晓夏想着，又问：“那他现在在哪，我认识他吗？”
卓玛看着她极为诚挚想要知道的模样，沉默了一瞬。
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
仓央格勒请她来是想帮方晓夏解除心结，可他似乎没料到方晓夏对他的热衷大过了自己的腿。
卓玛抿了抿唇，决定告诉方晓夏。
虽然她不清楚仓央格勒和方晓夏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她想，这毕竟是方晓夏的记忆，她拥有知情权。
于是卓玛眼眸一沉，说：“你认……”
一句“认识”还没说出口，病房的门就被推开。
护士推车进来，说：“换药时间到了，请探视人员回避一下。”
卓玛只能咽下想说的话。
她看了眼病房外，轻叹了一口气，点头说：“好，我知道了。”
接着就转头对方晓夏说：“我一会还有排练要先走了，等下次来我再告诉你。”
说完就转身出了门。
倒是方晓夏眉头紧皱，正想阻拦，说：“不行……”
就被护士拦下：“请患者配合换药。”
方晓夏只能收回了手，配合护士换了药。
而门外，卓玛毫不意外地看见了仓央格勒。
男人穿着一身军装，不过几天没见，这剪裁熨帖的衣服看着竟有些空荡。
“她身体不好，现在还不是让她恢复记忆的时候。”
仓央格勒话语低沉。
卓玛有些不解：“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仓央格勒透过病房窗口看向正在换药的方晓夏，眼眸沉了沉。
“等到她身体好一些了……等到她自己愿意想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