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好板床的绳子被挂到无邪肩膀上,已经勒出重重的红痕。
他咬紧牙关,紧握着绳子,身体前倾拉着后面的板床。
板床艰难地开始滑动。
无邪心里一喜,继续用力。
肩膀已经开始颤抖,手上和肩处火辣辣地痛,然而无邪浑然不觉,继续加大力道。
手臂上的青筋狰狞地凸起,太阳穴处突突地跳着,一声声含糊不清的用力声响起。
板床滑进缝隙。
一道咬牙切齿的声音从缝隙内传出,带着不甘与执着。
“就算起!我们也要死在一起!”
缝隙曲折悠长,有的地方极为狭窄,甚至一些地方直接垂直。
谁也不知道,无邪一个所有人眼中的弱官人是怎么带出三个成年男人的。
只知道那人出来的一瞬间痛哭流涕,失力倒下去。
“找到了找到了!”
嘈杂的声音弥漫开来,众人合力将里面的四个人扯出来。
看到那几人身上的伤口时,一堆人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有人低声惊叹:“我的天!他们这都能活着出来!”
潘子焦急地指挥将人往车上抬,到无邪时那人突然握住他的手腕。
无邪虚弱地睁眼,紧紧捏住潘子的手:“我带出来了。。。。。。。一。。。。。。个不少。。。。。。。一定要。。。。。。救好他们。”
潘子点点头,抱着无邪放上车。
“小三爷,你辛苦了。”
无邪放下心,彻底昏迷过去。
。。。。。。。。。。。。
白元年是第三个醒来的。
也许是潘子安排的,也许是巧合,四个人刚好一个病房。
一旁的张启灵和胖子正啃着苹果吃,咔咔作响,显然牙口极好。
“呦~醒了?”
胖子调侃一句,叫来医生。
“你们怎么样了?”白元年问。
张启灵摇摇头:“没事。”
胖子继续啃苹果:“还好咱们命大。”
说完又看了眼还在昏睡的无邪,突然笑了一声:“这小子。。。。。。。。”
各种冰凉仪器贴在身上,白元年被激地打了个冷颤才继续开口。
“无邪他。。。。。。。”
胖子笑了笑:“医生说太累了,还在昏睡,没大事。”
——————
我看谁再说我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