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人在背后说的都是：“没想到公主长得那么清纯又美艳，私下里被陛下玩成那个破碎的模样。”
“他们花样真多啊……上一刻御花园下一刻御书房，老天鹅啊，他们爱太多真的不会因爱生恨吗……”
如意虽然是北狄的公主，但自小在大周长大，自然是听得懂他们的话。
也正是因为听得清清楚楚，她努不可遏！
直接吩咐人把那群人的嘴都缝了起来，转身就准备去找顾褚闵寻求安慰。
可顾褚闵根本没空管她。
他忙着在宫女属布置他和纪菀的家。
屋子里许多代表着他们爱情回忆的东西都没了，他便让人快马加鞭去仿造一模一样的东西。
所有人都无法理解他对纪菀的爱。
可只有他知道，他没办法离开她，离开这个陪自己走过了七年时光，对他一片真心的女人。
但无论他怎么复原，屋内都无法恢复过往的模样。
人走茶凉，物是人非。
乌鸦嘎嘎的粗粝叫声自屋檐传来，似在讥讽嘲笑他从前的装模作样。
暗卫偷偷吸了口气，鼓足胆量低声问道：“陛下，可还要再让人打造一批器物过来？”
空气中一阵良久沉寂。
顾褚闵浑身上下散发着莫名的戾气，让原本就冷的空气直接下降了无数度，“继续打造，另外这几日，你再让人好好查查出宫记录。”
事实上，暗卫已经在心中暗叹主子已经有些疯狂了。
顾褚闵怔怔坐在屋内，看着四周新添置的物品，恍惚看见了她的影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道脚步声响起。
门口出现了一袭蓝色宫女服的女人，清浅月光勾勒着她熟悉的婀娜身姿。
是菀菀回来了吗？
顾褚闵心头一跳，猛然起身走过去。
但只看一眼，却似是被人敲了一棍，两眼一黑。
“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