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这就不对了嘛,不试试又怎么知道了,嗯……”声音到最后化作一道闷哼。
他知道,箐箐下狠手了。
“怎么了?”她忍着笑,又怎会没有看到聂箐箐滑上他腰肢的手。
“没事,孟姨,你不清楚亭哥哥,他总是这样喜欢大惊小怪的。”聂箐箐忙摆手解释,颇为担心自己的小动作被别人现。
喜欢大惊小怪?邵亭瞪大自己的双眼,自己是这样吗?
“是嘛……”孟娘的眼睛挑了挑邵亭腰间的部位。
聂箐箐的脸渐渐染红,她知道自己的小动作被孟姨看见了,埋怨地看了一眼邵亭,羞道:“都怪亭哥哥!”
“嗯……对,都怪我!”深知女子性格的邵亭如何不明白,这锅他是得背下了。
与其被她强行背上,倒不如自己背。
做男人呐,真累!
他那一脸无辜的表情说出这话,直让所有人都是好笑。他作怪起来,总是容易让人忍俊不禁。
见大家都高兴不少,邵亭的脸色也正经起来:“姐姐,找我有什么事啊?”
“你猜猜!”孟娘看着她,咬着自己那娇艳的红唇,一脸的媚意。
几日相处下来,他们都以知道孟娘的性格,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
“猜不到诶,是不是谈谈诸如暖床一类的事情啊,这多不好意思啊……”
“你不怕疼了,还是皮够厚,不疼了?”孟娘好笑,看着又要滑上去的秀手,笑道。
聂箐箐的手不得不顿住,看着邵亭,眼里已满是警告。
“好了,真是讲正经的,找我做什么?”邵亭表情说不出的严肃。那疼可是真疼,他可不愿再来几次。
孟娘摇头,轻蔑的嘘声不断。直气得邵亭的目光在她身上占了不少便宜后,才压制住心里的怒火。
她来的时候,手里是拿着一个锦盒的,现在她将它放在了石桌上。
“打开看看?”
“咦,什么?”邵亭好奇地打开那锦盒。
锦盒里,安静地躺着一株雪白的长白参。长白参很大,至少邵亭是没见过这么大的。
“这、这都长了多少年……”季常伸手摸去,他偷盗那么多的大户,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长白参,不用说定然是极品。
“五百年,不多不少!”孟娘伸出五根手指,语出惊人。
“五……五百年……”浮敬冥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气。至少他们浮家拿不出可以与这东西等值的物品。
第一次,他明白了鬼都的底蕴。的确是不愧曾号称可与三大家族并列的门派。
邵亭是没有概念的,可听他们的意思是应该不错。他吞了吞口水:
“这家伙这么大,给我干嘛,壮阳啊……如果是这样我还是别要了,没那必要,太强……”
“啪!”的一声浮敬冥再也忍不住,一掌拍在他的头上。
第一次,浮敬冥生出了打他的念头。
浮敬冥都忍不住,更别说这些女子,皆是满脸红晕,目光躲闪。
孟娘的脸上也染上一层绯红,望着他不明白这家伙哪里来的这些色胆,简直就是色胆包天。
“这长白参是鬼都尚未分裂成东西两派,上一代鬼王赏赐给鬼后的;这么多年来,鬼后都没有用过,几日,鬼后说拿与你修复自身伤势,哪知道你这人,着实可恶啊……”
“呃……这样啊!”邵亭面带愧疚,知道玩笑开大了。
他将锦盒合上,却是推到了孟娘的面前:“那我更不能要了,鬼后肯出手救我,已经让我感激不尽,若是再收了这长白参,我真的不知道如何报答鬼后了。”
孟娘却是又将锦盒推到他的面前:“难不成现在你就可以报答鬼后了,真是;再说,我知道鬼后的性格,她说出去的话不会改,送出去的东西,绝不可能再要!”
“这……”
“亭哥哥收下吧!”直到聂箐箐开口,邵亭才收下了这锦盒。
锦盒到手,邵亭觉得沉重。
的确,鬼后的这份情,不管她是因为箐箐也好,还是因为其他什么。邵亭知道,自己怕是难以还清了。
“鬼后说你体内的内劲在这些日子里似乎改变了不少,由先前的阴柔变得刚猛,可又因你受了重伤,内劲虚弱,怕你内劲出现什么闪失,这才决定将这长白参给你的。”
邵亭知道是鬼后帮自己推宫过血,自然她知道自己体内的变化也不足为奇。
“姐姐替我谢谢她,告诉鬼后,此生若有用得到邵亭的地方,但凭吩咐,邵亭一定尽力而为。”
邵亭不是薄信的人,这一点,与他接触的人都明白。孟娘也明白。
“哎,有你这句话,鬼后的长白参也就没有白送了,你们先去为他炖上一些吧;他大病初愈,别炖太多。”孟娘好生提醒。
院落,人渐渐离去。
鬼后在院外,院内的事情她听得清楚,只是一直未肯现身。
她微微仰着头,脸上浮现一层疲惫,更是略显苍白。
推宫过血,她自己又何尝没有损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