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
“好了,扯这么远做什么;箐箐继续说,让他们都明白透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邵亭将话题扯了回来。
“嗯……”聂箐箐点点头。众人的目光便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浮少主所说鬼都人大多数不肯臣服,却是不实;准确的说,不服的人只是一些拥护栢节的人。”
栢节,众人也已明白便是鬼王的名号。
“昔年,栢节察觉上一代鬼王偏袒师傅,便暗中与鬼都一众长老结合,想要逼宫;上一代鬼王察觉之后却已重病在床,根本无心阻止他们,无奈之下,只得临危将鬼王令交给师傅;鬼王令是鬼都象征,得鬼王令者便是鬼都之王。”
一口气说这么多,聂箐箐的口舌干,饮了几口凉水便又在众人好奇下,继续道:
“可那个时候,师傅面对一众长老与栢节,即使有鬼王令在手,也无济于事,只得以鬼王令为诱饵,保的自身性命;在一众老鬼王忠心下属下潜逃至此,才有了今日西殿。”
聂箐箐说完,众人却还陷入回味之中。
如此说来,鬼后一个女子能在十年内,并且在东殿眼皮子下建立起可与其分庭对抗的西殿,的确算得上是一件神奇的事情。
“鬼后当真是一奇女子,佩服!”
与浮敬冥相处久了,邵亭也渐渐习惯了他这般口气。在邵亭心里,浮敬冥这样本就该是世家弟子应有的表现。
聂箐箐听到夸赞自己的师傅,露出一脸笑意,回道:“浮家主亦是女子,在箐箐心里亦是了不得的人物。”
“是啊,在我的心里了,箐箐也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我好佩服她哦!”邵亭故意露出一脸花痴的模样,鼓着自己的眼睛看着她。
聂箐箐被他望得有些害羞,低着头,羞道:“亭哥哥净胡说。”
“我有胡说嘛,箐箐是不是想成为像鬼后那样的人了?”
“嗯……”聂箐箐点头,却又忙顿住,紧张地看着邵亭:“亭哥哥是不是不喜欢箐箐这样,哥哥不喜欢的话,箐箐……”
“我有说自己不喜欢吗?”邵亭打断着她的话。
听到这,聂箐箐却是露出一脸兴奋的模样:“这么说,亭哥哥不反对我了?”
“箐箐想做什么便去做,亭哥一直都会支持你的。”邵亭点点头。他没打算干涉聂箐箐自己的选择。
“谢、谢谢……”
一股香风袭来,邵亭知道自己又被她给熊抱了,不过他可没有躲过去的打算,抚摸着她的后背,在她耳边轻轻呢喃着:“傻丫头,亭哥哥是那么不明事理的人嘛,我还等我家箐箐以后有本事了,保护我了。”
“嗯……”聂箐箐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的武功比不了他,点头应道。
众人自觉地移开目光。
不过,他们却也已经明白,邵亭选择留下来的原因。
一点,肯定是因为昨晚他和鬼后的谈话有关;第二点,便是那应该是那扑到在他怀里的聂箐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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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渐深;空气里,带有微寒。
月,明朗夜空。
邵亭斜躺在屋顶,手里提着一壶烧好热酒,望月,自饮自斟。
“大半夜的,不睡觉干什么?”身后传来的声音带着几分冷清。
邵亭没回头,他知道来人是谁。
“喝酒,赏月;如此风雅的事情,比一个人睡觉舒服得多。”邵亭语气带着几分轻浮。
看着这背影,鬼后脸上多了几分无奈:“好,我不管你喝酒还是赏月,你告诉我,你在我屋顶上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