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宥维说这话时语气温柔，望向宋予佟的眼里满是柔情蜜意。
祝恩熙心口堵胀，想说的话再开不了口。
她明白，盛宥维不是真的在意她的错处，他只是想趁机给宋予佟一个展示的机会。
可……
祝恩熙感受周围人探究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心好像泡在水里，又酸又胀。
他竟熙可以这样踩着她，去为宋予佟搭梯子往上爬……
院长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盛宥维的要求。
会议结束后，院长单独留下了祝恩熙。
“我知道你是好心，想给他们再做个示范，不过说到底，还是得实践出真知，不让他们上手术台，怎么能长进呢？”
院长拍了拍她的肩膀，劝慰说：“你走了，宋予佟是最有资格接替你的，总该给她个机会。”祝恩熙知道院长说得对。
宋予佟理论扎实，在国外有丰富的临床经验，只是才回国，需要磨合。
祝恩熙轻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她跟着院长走出会议室，就碰见了盛宥维。
他似乎是特意等在门口，见祝恩熙和院长谈话出来，疑惑地问了句：“院长说什么了？”
祝恩熙还想着他刚才的话，不想回答，反问道：“有事吗？”
盛宥维只是随口一问，没得到回答也不在意，只缓了语气开口。
“抱歉，刚才不该在大会上下你的面子。”
祝恩熙心中一颤，有些诧异地看向他。
相处这些年，盛宥维对她一直冷漠，就算有矛盾也都是她去低头道歉，怎么今天……
下一瞬，就听盛宥维低沉声音响起。
“合作是我主动提出的，和宋予佟没关系，你……别为难她。”
此话一出，祝恩熙看向盛宥维的眼里满是震惊和失落。
原来他只是担心自己为难宋予佟，才主动找她道歉的。
祝恩熙掩在袖中的手攥紧，心中苦涩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