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贤想要扶她：“夫人……”
萧亦霜猛地甩来他的手，内心阵痛不已。
那暗毒是为她所受。
其他伤也与她拖不了干系。
是自己……
是自己害死了温以寒。
意识到这一点，本就剧痛的心脏更添一分。
萧亦霜走上前，指尖颤抖，小心翼翼替温以寒擦拭着脸上的血痕。
“以寒……”
她轻声唤他。
可指尖下的人却再也不会回应她了。
这时，一旁的李贤出声了：“这是……和离书？”
随即，他唇角勾勒着一抹讽刺：“不过是一个贱民，有什么资格写和离书？”
萧亦霜怔然地将目光移到他的脸上，清晰地从李贤眼里看到一丝笑意划过。
她紧抿着的红唇开了一条缝，语气很冷：“你笑什么？”
李贤脸上的笑顿时僵住了。
萧亦霜冷冷撇了他一眼，视线一扫，停留在桌上的纸张上。
窒息感再度传来。
她强压下痛楚，伸手拿起那张宣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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