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二次了。
贺铭亭僵硬在了那里，看着苏锐满眼惊恐，脸色煞白，心里的震惊却不比他少。
他……为什么可以看见自己？
但苏锐好像只能暂时性见到他的身影，因为没一会，苏锐就已经从惊恐中缓过神来，揉了揉眼睛，定定地望着那玻璃，眼中有些迷茫。
哪怕此时贺铭亭就站在他的身后。
就在苏锐陷入到了自我怀疑中后，有几名员工从大厦中走了出来。
“我听人说傅总被什么东西缠上了，这事是不是真的啊？”
“千真万确！秘书部的人给傅总送咖啡的时候看见她对着空气温柔的笑，那神情和她看桌上那位先生的照片时一模一样……”
“我听说那位先生已经死了，那缠上傅总的不会就是……”
八卦着的几人越走越远，而他们的话却已经尽数传到了苏锐的耳中。
他眼底的迷茫淡了淡，怔了很久。
之后，他的面上再度升起恐惧，逃一般的离开了这里。
看着他仓皇的背影，贺铭亭攥了攥手。
面对苏锐好像可以看见自己这件事，他心中更多的，是不安。
下意识走到了傅芸姝所在的办公室，傅芸姝抬起头来，见到他这副模样一愣，随后忽地开口问道：“铭亭，你来的时候又晒了太阳？”
贺铭亭一怔，随后点了点头：“怎么了吗？”
傅芸姝的眸子黯了几分，终究还是摇了摇头：“没事。”
但她接着又嘱咐了一句：“今后有太阳的天气你尽量待在屋里。”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感觉贺铭亭的身影比之前要淡上一些。
这个发现让她心慌不已。
贺铭亭有些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终究还是把刚刚遇到的事情说了出来：“我刚刚在大厦楼下碰到苏锐了。”
他顿了瞬，攥了攥手道：“他……好像可以看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