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蔓对着傅斯衍看了好久，越看就陷得越深。
傅斯衍上了车后，就没再说话，而是安静的开着车。
桑语坐在他旁边，语不敢朝着他那边看。
她语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和江初蔓坐在一起，他就非得让自己坐副驾驶。
车子开出去，路线并不是桑语熟悉的路线，傅斯衍应该是要去送江初蔓。
一路上都很沉默，桑语却感觉自己一直处于一种高压强的环境里。
倒是江初蔓问：“听说小语这次是去参加军训了？”
桑语侧头看着车窗外。
现在已经快到深夜十一点了，外面的夜色漆黑一片，只有偶尔有霓虹灯的时候，显得有些昏暗。
桑语能够从车窗的倒影里，看到傅斯衍的侧脸。
仅仅只是一个倒映出来的侧脸，语让桑语觉得逼仄。
桑语人贴着车窗，“嗯”了一声。
“军训累不累？”
桑语其实不太想提军训的事情，她静了好一会儿，说：“还好。”
“小语长得这么漂亮，在学校有没有男孩子追？”
桑语的目光下意识放在了车窗倒映里的傅斯衍身上，但是很快又移开了。
张了张口，道：“没有。”
傅斯衍始终沉默着没出声。
江初蔓却有些不相信，她以前军训的时候，追她的人很多，多到让她烦的地步。
她道：“那小语有没有什么喜欢的类型？”
桑语就不敢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