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春寒的视线微微下垂,就能看到苏栀脖颈处蔓延到锁骨及下面的大片红色。
她是真的很敏感,他只是稍微一碰,苏栀就满身都是红色,越春寒脑袋不可避免的思维发散,眼瞳的颜色也逐渐加深。
……如果他再过分一点,苏栀会是什麽状态呢?
意识到自己的思维有些危险,越春寒喉结滚动,呼吸稍微急促了些,他努力平复心里激荡的情绪,声音微哑地开口:「我只是想帮你揉揉,苏栀,这里还疼吗?」
他的手掌放到苏栀的小腹处,轻轻地顺时针画圈,在苏栀的小腹按揉着。他的手掌温度高,倒像是真的在给苏栀按摩一样。
小腹上属于越春寒的手掌不可忽视,苏栀咬唇,脸涨红一片皮肤滚烫,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眼里全是朦胧的水雾,她僵硬着身体倚在越春寒胸t口,只觉得大脑混沌一片,几乎让她无法思考了。
只是虽然越春寒的动作让苏栀感到不适,但不得不说他的手掌温度确实是很好的帮着苏栀缓解了阵痛,刚才的事情也帮苏栀转移了注意力,苏栀大脑放空,真的没有之前那麽疼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越春寒能够感受到依偎在他怀里的柔软的属於苏栀的身体。和他的身材相比,苏栀娇小柔软,浑身的每一片皮肤都很白皙,腰肢细软盈盈一握,和他是完全截然相反的纤细模样,他甚至怀疑他稍微一用力苏栀就会受伤,他都不敢用力去按揉苏栀的皮肤。
她是真的很软,像水做的一样,说话的声音也柔柔软软,皮肤又很敏感。
越春寒看着苏栀红的要滴血般的耳垂,只觉得心口突然一阵发痒,他想到了揣在他身上的那对珍珠耳坠。
如果苏栀现在这副模样戴上那副珍珠耳坠,会是怎样的情况,越春寒只要一想,浑身就绷紧,呼吸也略微沉重。
忽的院子里隐约传来了越甜甜的声音,脆生生奶声奶气的和来人打招呼:「陈清叔叔你回来啦。」
陈清的声音温润从院子里传来:「嗯甜甜,叔叔来啦,这麽冷的天气怎麽一个人在院子里玩,没多穿点嘛,冷不冷呀。」
越甜甜玩的兴起,浑然不觉得冷:「甜甜不觉得冷的,陈清叔叔。」
是陈清回来了。
苏栀知道现在自己和越春寒的姿势太暧昧,勉力挣扎着要起身,被越春寒一只手轻松的禁锢住。
苏栀不仅没能从越春寒的怀里挣扎出来,反而被越春寒从身後一把拽住,搂的更加紧了。
他的一只手掌就搂在苏栀的腰间,雄厚的气息把苏栀包围,冷冽的眼微挑落在屋内的门口,声音平静:「怕什麽,我们是夫妻,该觉得尴尬的人应该是陈清才对。」
苏栀听了他的话只觉得满脑子不可思议,以为他疯了。
他们是夫妻没错……但他们的夫妻身份他们两个人之间都明白根本没有什麽价值,连夫妻之实都没有,只能说是勉强凑在一起的罢了,更何况就算是关系再好的夫妻,也不能青天白日的当着外人的面这样耳厮鬓磨吧。
苏栀耳朵清晰的听到了陈清推开外门而入的声音,几乎可以预料到他马上就要走到他们门口,然後推开西屋的门。
可身後的越春寒竟然一点紧张感都没有,甚至还把她搂的更紧了,全是肌肉的身躯紧贴着她,右手在她肚子上慢悠悠地轻揉。
苏栀甚至有种错觉,她甚至觉得越春寒是想要当着陈清的面宣示主权。
但很快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越春寒怎麽想也不可能会有这样的念头,他可是原着里阴鸷暴戾的大魔王,他们之间也没有什麽深厚的感情。
……那个在原着里对所有除了女主以外的女性都不假於色的越春寒,怎麽会有这样锋芒毕露的锐利一面,尤其是还是因为她。
但苏栀又无法解释现在左臂环绕在她腰间,胸口紧贴着她後背的越春寒的亲昵举止,她只觉得面色滚烫,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写满了抗拒,但她本就身体没什麽力气,又来了姨妈身体疼得厉害,越春寒的力气又大。
她的挣扎在越春寒面前宛如小猫挠痒一样,不痛不痒,他轻轻松松的就把她揽在怀里,姿态亲密无间。
「苏栀我回来……了。」
陈清肩膀挎着医药箱,怕苏栀等久了疼得厉害,步履匆匆神色焦急。
但等他推门而入,看到里面的情况时却忍不住愣住了,镜片下的温润浅褐色瞳孔睁大,浑身僵硬顿在了原地。
苏栀和越春寒两个人互相叠靠在一起,极度亲密地肌肤相贴,几乎头抵着头,越春寒的手从身後伸出紧紧的搂着苏栀的腰,宽大的肩膀把她禁锢在怀里,苏栀在他怀里身形显得格外娇小。
越春寒宽大的手掌落在苏栀的腰上,另一只手暧昧的,亲密的在苏栀的肚子上轻轻按揉。
他们两个人靠的太近了,苏栀身体往後倚,紧贴越春寒的胸口,她脸色泛起嫣红,脖子以下包括脸蛋全是红彤彤的一片,连眼睛里都全是水痕。
放在苏栀腰上的属于越春寒的手掌宽大,手背青筋绷起,骨节分明,与苏栀纤细的腰肢形成强烈的反差。
他们的姿态耳厮鬓磨,亲密无间,完全不像是传闻中说的那样是形式婚姻,夫妻间没有感情在,相反……看起来关系非常亲昵,越春寒几乎要把苏栀融进他身体里般,把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与她呼吸纠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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