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遮掩的打量。
魏邈说:“你?提醒我了。”
那名?亚雌出?不解的、附和?的娇笑?。
下一秒,魏邈已经挂断了来电:“我现在就?去喝,多谢,回聊。”
光脑的屏幕从眼底消失,他眼皮连跳了三下,便看见旁边奥兰德无声?笑?开,好心情地问他:“您不喜欢这?一款?”
他很早便现,雄虫对有些娇软的亚雌和?雌虫过敏,哪怕见了,也往往退避三舍。
——除了那个尤文。
好在那个亚雌也不再是对手,都被他的雄主推给了另一名?雄虫,不会再有任何机会。
魏邈心道,喜欢,但性别岔劈了。
奥兰德眼眸眯起来时,睫毛像是一笔墨,变得?狭长起来,连带着瞳孔的颜色都不大显露。
他垂下眼,把奥兰德的脸掰过去。
“议员长先生,您每天日理?万机。”魏邈用指腹揉了揉他的脸肉,语调听不出?喜怒,“没?什么事干了,在这?呆呢?”
怎么这?位联邦的掌舵者每天活得?这?么清闲?
奥兰德很喜欢雄虫的亲昵,神色甚至有些恍惚。
每一份亲昵都来之不易。
他恨不得?把自己揉烂,和?他融为一体,之前?克制的欲念仿佛得?不到满足,刨去了天井的遮蔽之后,一切都现了形。
他轻轻地说:“我的事情就?是照顾您。”
没?有雄虫会喜欢一只忙于工作的雌虫。
自从几年前?军部的事务稳定?之后,军团内部的日常管理?工作都交给了副军团长来处理?,而上议院的日常会议也挪交给他的副官主持,他只负责在远端掌局。
他终于能够从纷繁复杂的琐事中解脱出?来,有充裕的时间为他的雄主准备三餐。
魏邈垂眼,对这?样的论调不置可否,低声?道:“以后不用给我手洗衣服,我会自己用机器洗。”
这?事儿也是他很早之前?便想说的一件事。
做饭勉强可以算是一件正向的爱好,但手洗衣服,尤其?是手洗他的衣服,拿爱好来解释就?有点儿勉强了,费这?功夫不如去多锄两亩花园。
上午刚被揉弄完,中午便悄摸替他把衣服洗了才睡觉,何必这?样勤劳。
奥兰德微怔,笑?容僵在脸上,思绪骤然停止。
他下意识摇了摇头,脑海混乱起来,短促地拒绝:“……不。”
不行。
那是独属于他的权力。
他很快补充道:“我洗得?更干净。”
魏邈无声?拧了拧眉,又觉得?好笑?,半晌才陈述道:“我没?那么洁癖。”
实在看不出?来机器和?手洗的区别。
更何况,奥兰德的衣服不也是机洗,也没?见就?不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