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你办事儿的佣人已经被揪出来了,是你自己承认,还是等他过来指认你?」
听完齐述这话,大家更是不解。
只有齐放,看着岑若和陈芸溪的反应,再加上齐述这番话,他差不多猜出了个七七八八。
「是那壶梨汤?」
岑若踩着高跟鞋走到齐放跟前,举起自己湿透的袖口给他看,「幸亏天冷衣服厚,否则我也没办法吐在衣服上。」
陈芸溪如此殷勤的准备梨汤,岑若当时就觉得不对劲,所以留了个心眼儿。
齐述也是,陈芸溪突然关心他,又很刻意的让他多喝梨汤,他也察觉到了事情不单纯,所以装模作样压根儿没动那碗梨汤。
他方才离席,就是去厨房揪了内鬼。
听那人招认才知道,陈芸溪从手上摘了个镯子给他,让他在岑若和齐述那份梨汤里加了点催情的药。
那人下了药之後就一直守在楼上卧室门口,就等岑若和齐述上来,他好安排他们进同一间房间。
也难怪她会行此一步,今晚听着齐家长辈张罗着齐放和岑若的婚礼,她心里自然不痛快。
岑若当初嚷着要嫁齐述的事情大家都知道,倘若让齐家长辈看到哥哥和弟媳偷情躺在一张床上,那可真是一出绝佳好戏。
「陈芸溪,你还真是够贱,也够有胆。」
岑若身上笼着一层令人胆寒的压迫感,朝着陈芸溪步步逼近。
「你是觉得我蠢?还是觉得齐述哥蠢?合着天底下就剩你一个聪明人了是不?」
齐老爷子他们也都明白了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儿。
顶着好几双压迫质问的眼神,陈芸溪眼圈红得厉害,强撑着才不让自己哭出来。
「芸溪,你怎麽能做出这种事情?我们和陈家世代交好,你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多好的一个姑娘,什麽时候竟然变成了这样?」
陈芸溪闻言,嗤笑出声,「我恨岑若,是她抢走了阿放哥哥,明明是我先喜欢的,凭什麽?」
岑若神色嘲弄,「你先喜欢?那你不知道我跟他在还没出生之前就已经定了娃娃亲?你能早得过我?」
「简直过分!你竟然敢在我们齐家做出这样的事情,我得问问你父亲到底是怎麽教女儿的。」
齐老爷子气得重重咳了两声,正准备拿手机联系陈家。
谁料竟被岑若制止。
「别啊爷爷,都这麽晚了还给陈家打电话,多耽误人家休息。」
她心中已经有了主意,今天若不是他跟齐述都有察觉,只怕就要中了陈芸溪的奸计,到时候事情可就麻烦了。
所以一定不能轻易饶过她。
齐陈两家世代交好,好几代人的交情总不至於毁在陈芸溪手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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