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过去想要将他将皮鞋褪去,可他却一把抓住我的双手,将我摁在床上。3
昏暗的灯光将墙上的影子拉得很长,他一改往日的温柔,暴力地撕开我身上早已换去的衣服,然后俯身下来。
那个吻是肆虐的,是汹涌的,让我短暂学不会呼吸。
直到酒意褪去,江泽霖才恢复了往日的清冷模样,只是淡淡地看着我笑。
然后和我说。
“栀年,你是我的了。”
我没听清,看向他的眸,问了一遍:“什么?”
他倦怠的垂下眸,然后在我的唇上轻轻点了一下,重复道:“我说,栀年,你是我的了。”
昏暗的灯光,清冷的月色。
彼此我们只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和心跳。
原来这就是结婚的感觉。
……
婚后生活很幸福,我们每天忙于训练,但每次回到我们的小家。
我们又觉得有了归属。
1978年,12月,大雪纷飞。
我们也迎来了婚假。
江泽霖说总觉得不够正式,要带回家让家里长辈见见,才算传统意义上的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