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谕反问他。
“你没有看最近的热搜，还有《神谕》全息真人游戏直播吗？”
向北摇头，他最近什么都没看，一心扑在实验室。
如果不是桌焕斌着急忙慌夺命13个连环call，他都不会离开实验室来到顾砚谕的办公室。
但是顾砚谕现在突然说：“年年走了。”
向北不能理解。
好好的人怎么会突然走了？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向北也不着急拉着顾砚谕去医院了，转而揪着他的衣领狠狠的说。
桌焕斌见两人这个样子，赶紧退场。
“向医生，顾总，你们慢聊。我去给你们泡茶。”
等到桌焕斌离场，向北再不收敛气势。
顾砚谕此刻却没心情和向北争执。
“年年离家出走，跑到《神谕》全息真人游戏里，亲自做内测了。”
听到这个消息，顾北刚放下的心又一瞬提了起来。
如果他没记错，全息真人游戏，是要在休眠情况下，连通光脑系统和人脑电波进行游戏的。
大脑是多么精密的构造，容不得一点闪失。
既然是内测，那一定会有BUG，一不小心年年就会出事！
向北恨不得现在就给顾砚谕两拳。
“你究竟是怎么照顾年年的？她不会无缘无故离家出走，你一定做了什么事让她伤心了！”
“我……”
顾砚谕眼神有些闪烁，他和杨冰岚的商议，在向北面前说不出口。
向北就是专业的医学研究者，杨冰岚想要做一个试管，对他来说易如反掌。
只是顾砚谕当时考虑到，向北一心在做研究，为了杨冰岚打扰向北，没有那个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