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阮太傅情分,你该免了她们二者惩罚才是。」晏老太太捏着佛珠,端庄的走进来,「我明白你没娘,不懂慈悲,所以心才这般狠。」
给晏昭清劈头盖脸一顿教训,话里话外的意思皆是她晏昭清不该如此对待阮府的人。
【我顶你个肺!】
【你个死老太太,就你大度,那你怎麽不去替她们二人把十大板承了?】
【天天让别人大度,我还就告诉你了在晏昭清这没有大度,只有你大爷!】
【是不是这几天跪拜阮如衣灵位跪不爽?嘴叭叭个不停讲晏昭清娘亲不是,小心眼。】
「怎麽?」扇寻续浑然清冽的嗓音,满溢杀气,「晏老太太对判定结果不满意?」
少年薄唇勾起,歪歪头,透着生气,耳垂上的玉石晃来晃起,他满无所谓道,「那就按原先的来,二十大板。」
不容置喙,书员跑去晏国公府侧屋告知更改数量。
「我不是……」晏老太太挥手。
「不是?」伸出手指,捏了捏耳垂的玉石,扇寻续挑眉,「那多管闲事干什麽?」
「她们活不活的,和我可没关系。」
很快,施刑的地方响起阮时路阮时凉杀猪般的惨叫。
凉风习习,大堂忽然就安静了起来。
全氏已然崩溃了,她又哭又拜,求扇寻续饶她们一命。
少年将手中瓜子放下,一身戾气无需掩饰,敛眸,语露不爽,「我也没娘。」
目光直直投向晏老太太。
「……」
晏老太太哪里敢说话。
全懿扭头,紧盯着晏老太太,恨不得咬死她,你这个多管闲事的老东西!
扇寻续起身,再将一碟瓜子仁放到晏昭清桌前,对上她水汪汪的眼睛,一时僵了,坏了,他没收敛,再吓到她。
坐下,他轻咳几声,让李三常撤了杖刑。
「我不狠心。」似是在解释,语气莫名添着几分委屈。
「我喜欢诗词,阮太傅教过我。」
所以他宽恕了阮时凉她们?
他恩人果然善良。
「诗词,」晏昭清星星眼的看向他,「你能教我吗?」
她喜欢扇寻续写的字,特别好看。
「你喜欢诗词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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