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边的房舍参差不齐,树枝如疯狂的鞭子,神经质般地抽打着夜空。我坐在车内,不住地祈祷,祈祷上帝保佑我和马探长平平安安。
大约2o分钟之后,沙尘逐渐退去,视野慢慢变得清晰。映着苍白的夜空,几只蝙蝠从窗前飞过,不时还能听到猫头鹰的啼咕。
“沿途,好像并未现流浪公园的踪迹。”我感到及其纳闷,“咱们会不会被夜城耍了?然而,流浪公园并不存在,你我却为了他的弥天大谎费了这么大劲儿?!”
马探长执不同意见,“对于一个遭受苦难的人而言,他只会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说谎,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实话。并且,危难时,这百分之一还很可能随时缩水。前提是,他确定不是一名精神病患者!”
“假如夜城是精神病患者呢?”
“假如他是精神病患者,也将会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会说实话。”马探长向我分析道,“精神病患者的所见所闻并非空穴来风,他们必定是经受了外界的某种强大刺激,才患上精神病的。换言之,假如夜城是因看见流浪公园而患上精神病的,那么,他所说的就会有百分之九十九是真实的。”
“可现实是,你我所在的这条黄泉路上并未寻到流浪公园的踪迹。”我抱怨道,“难道世上还有两条黄泉路不成?”
“或许真被你说中了!”马探长不敢确定地说,“夜城在录音里不是说了吗?他们都与流浪公园签订了契约,才得以进入园内。未签约者,估计连看见都无法看见,哪怕地处同一坐标。”
“你是说幽灵世界?”我讥笑起马探长,“你不是最不相信这些的吗?”
“所以,我正在思考夜城言语中的漏洞。”马探长指出,“他亲口说,他自己并未与流浪公园签约,理应无法进入园内才对。可他成功地进去了,这说明什么?”
“说明流浪公园面向众人开放,且不需要任何条件。”我尝试深入地分析道,“不然就是,他早在某一时刻就已经与流浪公园签订了契约,而他自身不知为何全然忘记了。”
马探长听我分析至此,沉默了……他鬓角处滑下一滴冷汗,表情十分痛苦,似乎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必须竭力地隐藏起来,灵魂在地狱中煎熬地挣扎。
“马探长……”
“既然没有任何收获,今日暂且收工,所有问题待明天考虑。”
我看得出马探长是想躲避什么,但又无从猜测他在刻意躲避什么。
是幽灵吗?
亦或是咒诅?
一切真相,仿佛都寄托在了流浪公园中。它拥有着无穷的魔力,能将琐碎的案件聚拢起来,并在踏进园内的那一刻拨开重重迷雾。
我身为案件边缘之人,思维却早已着迷于各类案件之中。自始至终,我就怀有成为一名大侦探,深入各类血腥、恐怖的犯罪现场的愿望,在遇见马探长之后,这些遥不可及的梦竟全都实现了。
我真希望能够追随马探长的脚步,一直走到最后,探秘唯一的真相。
马探长将我送回家后,便直接折返向他的办公室。经历了这场风波,他所在的警探所内今晚乃至明天都将出于荒凉无人状态,并且,这样的状态或许还会持续更长时间,直到永远。
我打开电脑,不自觉地上网搜索起有关“流浪公园”的消息。
午夜的钟声唤醒了公园里流浪的亡灵;
瞬间,整座公园灯火通明。
我知道,一切即将重演;
因为,死亡并不是痛苦的终点,而是另一段痛苦的起点。
当我告诉你流浪公园真实存在的这一刻;
你就已经不可避免地中了这公园的诅咒。
……
(未完结)
一段醒目的红色流血文字赫然入目,仿佛在传递某种未知的真实,瞬间将人带进了恐怖幽灵小说的故事情节中。
“这是谁在网上胡编乱造的吗?”我不禁自问。
在剩余的相关信息中,我查到n多条无辜者不幸遇难,步入流浪公园的那一刻,便有去无回。
“连故事都捏造得如此真实。”我对这些深表怀疑,可心底又十分地想相信这些,“他们为什么非要去流浪公园不可呢?他们又是如何寻到流浪公园的具体坐标的?”
在杂乱的文字当中,有段被隐藏的细小的文字钻入了我的视线。
流浪公园很有可能是被某个神秘而巨大的黑暗组织操纵了,他们假托流浪公园的存在,好利用流浪公园达成组织犯罪的目的。
与此同时,马探长那边也正在网上搜寻相关资料,碰巧和我看到了相同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