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默琛，你到底想怎么样？”
沈蔓没忍住，先开了口。
裴默琛幽幽地看着眼前的女孩。
沈蔓面上是毫不掩饰的烦躁和冷漠。
这情绪，以前从没在沈蔓脸上出现的。
至少让裴默琛多次觉得，沈蔓真的爱惨了自己，所以他才会这么肆无忌惮。
可现在，真相大白。
她跟在自己身边，不是为了钱，只是单纯地把自己当替身罢了。
越想，裴默琛就越火大。
他咬牙切齿质问：“说清楚。”
沈蔓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他：“什么？”
“这么多年，你是不是把我当成霍御的替身了？”沈蔓顿住。她垂眸。
裴默琛见她不说话，伸手，扣在她的肩上，猩红着眼吼道：“说啊，你他妈的给老子说清楚。”
面对男人的怒吼，沈蔓依旧淡淡的。
她抬眸，张了张嘴：“裴默琛，一开始我只是想默默地看着你的。”
这话一出，裴默琛瞬间就明白了。
确实，三年前，沈蔓只是偷偷地在不远处看着他，也不和他说话，就这么看着。
他是从什么时候注意到的呢。
好像是在和秦争约着打球的时候，沈蔓再次出现在球场的观众席上，秦争调侃他，被学妹暗恋，天天跟踪他，还指给他看。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沈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