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玉米饼都答应了,就开始等待那个真凶出现,不住地等待着,有一些警察在晚上的时候会离开,由于这个殡仪馆是建立在山顶上的,到了深夜会很阴冷,没有多少人愿意留在这里,但由于工作的问题,他们会留下一些人来值班。
我们使劲地等啊等的,好像脖子都要长了啊,可是周围一点动静都没有,那个凶手仿佛人间蒸了一般,总是不出现,2天时间仿佛一下子就过去了。
最后是在第3天,早上到了晚上依然就没动静,我看玉米饼的信念很坚定也不敢跟他说什么,只能安静地陪同着。
这下子我们足足苦苦等待了3天,鹏哥感觉不行了,他告诉我们:“要是再也没有结果那就算了吧,这个尸体得焚烧掉啦!”
玉米饼当然不想这样,他告诉鹏哥再等下去吧,我相信一定会有结果的,那个凶手很快就会来了!
其实我自己也没有底,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他才会出现,看玉米饼几天没有吃东西,我有点心痛于是跟他说道:“要不我们先下山去吃点东西吧,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会不好的!”
玉米饼一直都在看着凌乐桃的尸体:“我不去,我要在这里守候着凌乐桃。”
我说你这样身体弄不好的话,等下怎么对付那个凶手啊,补充好体力回来,等下那家伙一出现我们就直接干他个落花流水的不是更加好吗?
玉米饼想了一下感觉也是这样,于是就跟着我下山去了,在路上我们感觉路途特别的泥泞,踩在上面很不舒服,天空还仿佛下着毛毛细雨,等我们经过一处竹林的时候,忽然觉得这个地方很熟悉,很快我们就想起了什么。
我说这里不是上次我们找到养尸屋的那里吗?这地方的竹屋已经给你用老鼠油烧掉了。
玉米饼说是啊,一想起那些老鼠油我就害怕那个凶手会把凌乐彤用来涂抹在她身上来和其他男人亲热,为了养阴尸那家伙真是不知道牺牲了多少女人!
我知道,此刻两个人都想起了一些事情,那就是雨靴男,这个家伙难道真是和养尸人是同一个人吗?
看到地上那些泥泞的痕迹结合他高筒靴子的泥土,这些很明显结合起来,只有殡仪馆的工作人员才会穿着这样的鞋子,那天晚上去凌乐桃家里的那个人应该就是养尸人了,要是他们就是同一个人的话,那么凶手一定是养尸人!也就是雨靴男了。
想到了这个,我和玉米饼就更加激动了,连忙下了山寻找吃的东西,可是这个地方偏僻的很,一直走到北边的街道末端才现一间吃混沌的店铺,各自要了一份饱餐一顿后赶着又返回去殡仪馆,当我们上到山的时候,好像看到这里的工作人员都要下班了,每个脱下工作服正在离开。
我和鹏哥就回到停尸的地方,谁知道打开门竟然现凌乐桃的尸体不见了,我说这是怎么回事啊,刚才下山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功夫就不见了,玉米饼急忙跑了出去幸亏这个时候还有一个工作人员还没有离开,他拉着那家伙就怒吼道:“人呢?”
那工作人员被问的一头雾水,说道:“什么人呢?”
玉米饼说:“在停尸间那个女孩的尸体怎么不见了?”
那工作人员说:“她已经被鹏哥队长拉去准备火葬了!”
靠!竟然是这个家伙,看来鹏哥已经出卖我们了,我和玉米饼说:“现在快点回去看看应该没有火化的!”说着两个人就直接转身跑去火化的地方,要是凌乐桃真的被烧掉了,那么我们两个这次还真是不想被枪决都挺难,玉米饼跟我道要是没有了她的尸体,有可能我们要想其他办法。
去到火化的地方,幸亏我们还看到凌乐桃在这里没有动,应该还没有开始的,鹏哥说早就知道那家伙是小人,我们就不应该相信他的。
一走进这里我们就感觉到周围都干燥了起来,嘴唇也瞬间没有了水份,特别的难受。
里头整齐地摆着好几个铁担架,上面摆着几具尸体,其中的一具就是凌乐桃的,化了妆的凌乐桃睡熟了一样,可爱、漂亮的吸引人。
玉米饼刚现就想走上去,我却在背后拉着他道先不要轻举妄动,不然就会打草惊蛇了。
火化室这种地方根本不是人待的,内部的感觉特别的干燥和炽热,进去到这里一会儿整个人就如同爆炸一般的了,不知道这里的人干嘛可以每天都待着。
可能是干这一行的起码也有个1到2万一个月吧,不然那些人也不会去吃这种苦头了。
玉米饼在这种情况下抱怨了一句:“我说啊玉生,这地方没有一处是容立得我们的,要不我们带走尸体走吧。”
我说暂且先不动,尸体我们看着是不会被烧的,我先抽一根烟好了。说着我从自己的衣服里头掏出打火机和香烟,谁知道还没有等到点燃,这个时候从火花室的门外走进一个穿着黑马褂的老头,哼着一种古怪的歌谣,去到那些尸体的前面开始工作,我想他是来火葬那些尸体的。
玉米饼那爱人凌乐桃也在其中之一,因为不想被人现,我和玉米饼事先就先躲藏起来,就在一张白色幕布的后面,这里藏匿着应该不会让人现,等那马褂老头进来后,他带着哭腔就开始吟唱着一些悲哀的乐曲:“若未来世,有男子女人,久处床枕,求生求死,了不可得。或夜梦恶鬼,乃至家亲、或游险道、或多魇魅、共鬼神游。日月岁深,转复□瘵,眠中叫苦,凄惨不乐者。此皆是业道论对,未定轻重,或难舍寿,或不得愈,男女俗眼,不辨是事。”
我问玉米饼这个马褂老头到底在唱什么啊?
他回答我说:这应该是死人经什么的吧,据说是在火化之前念诵的,每个地方的风俗都不一样,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念诵的是那一种了。
原来是这样,我看这个马褂老头净了手,把那些尸体的白布单揭了开来,不再念诵什么乐曲和咒语了,而是很熟练地把其中一具尸体抓了起来就往火化炉里面扔,这动特别的迅,而且尸体本来不是很重的吗?死后的肉体会带着一种沉重的感觉,压的人根本带不起来,这个老头却竟然仿佛轻而易举地就扔出去了,要是我和玉米饼一起估计都没有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