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就被那个铁笼子关了起来,根本就出不去,此刻我看到那个木桶怪人从楼梯上面走了下来,一看到我被囚禁着就呵呵地笑道:“刚才还弄不死啊,真是一条汉子,你和那老头一般都是很命硬的,可是我现在已经抓住你了!”
“哼,你们到底想干嘛啊,使用这种卑鄙的手段赢了有意思吗?有种你过来给我单挑!老子不把你打得满地抓牙也不姓谢!”
被这样囚禁着,我气得脑袋都爆炸了这家伙想干嘛,和鹏哥一路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都来到这里了,难道还会有机会吗?这个是八阵地寒宫,本来是修炼阴邪之气的,现在把你当成祭品炼制应该是不错的选择,不用担心,你很快就会和那个女痞子见面了!
你说什么女痞子,把话说清楚啊。我大声地骂着这个木桶怪人,那家伙却一面的不肖,来到我的身前瞪大那眼睛看着我的脑袋,我现那是个没有头的男人,他的脸庞有条很深邃的刀疤,一只眼睛被弄伤了罩着一个黑色的镜子,身体被个大木桶包裹着,看起来特别笨重,可是看他刚才走路的度却明显感觉不是这样的。
我站在铁笼的中间,一下子他身上那种死亡的气息聚集了过来,我怎么现他身上好像有一种好像之前在凌乐桃家里,那个鹏哥身上的那种骇人的气息,当然现在我有幽冥鬼手在,也不好像之前那么害怕他了,那刀疤男不说话我又骂他一句:“我有什么好看的,既然给你们抓住了,你们想怎么样都行啊!”
“现在还不是时候,要等她来找我们才行,不过知道你在这里的话,她应该很快就会来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如果你几天后还不饿死的话,估计还是能够看到她的。到时候你想不拿出鬼瞳都不行!”
说完刀疤男就转身就离开了,无论我在背后怎么骂他让他放了我,恐吓他都没有理会我。
这什么鬼瞳,我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说得好像我偷了他们的东西一般,我简直什么都清楚啊,干嘛要把我抓起来,真是气死我了,我不想死在这种地方。
看来我这次真的完蛋了,在这种黑漆漆的地方,没有水和食物,我一定支持不了多久的,为什么我会这么倒霉,明明可以离开的,最终竟然被困在这里。
刀疤男和鹏哥一定是一伙的了,两者不知道要想干什么,刚才他口中提及的那个她又是谁呢?要我等几天,我害怕自己不能等到那个时候。
这两天一直都在黑暗当中度过,我现自己完全崩溃了,在这种地方什么都没有,连一个可以和说话的都不能,看着周围那种可怕的环境,无论是我的心身都感觉绝望,此刻我看了一下那乾坤八阵图,不知道怎么的竟然现那图案的中心有一样东西和我捡到的那个玻璃球很像。
我疲倦地把那玻璃球从自己的衣服里头掏了出来,对比了一下那乾坤八阵图的中心,果然是一样的,那里头都是一个人类的眼睛,附近捆绑着无数的长,我说干嘛会在这里出现这种情况啊,这个乾坤八阵图莫非想告诉我什么信息。
思考了一会儿我努力地站了起来,拿着那玻璃球在身上,对着那乾坤八阵图一照,估计不到那图案的中间就打开一道缝了。
靠!这里还有密道啊,只是铁笼子我没有办法弄开,就算看到有密道我也出不去,为了逃生,我只好使劲地用力在那铁笼子上,本来以为不行的,谁知道我的幽冥鬼手此刻好像神了一般,对着那铁笼的几根栏杠使劲地拉了过去。
咔嚓几声,那铁笼子的栏杠竟然就这样活生生地被我扭断了,我把它们扔到了地上,然后小心地跨了过去,终于可以离开这里,这只幽冥鬼手的力气真是厉害,够吓人的,不是它估计我都离开不了这里。
进入到缝隙当中只要侧着身子,以我这样瘦弱身材刚好能够离开,等我出去后现这个地方竟然是老凶宅的后院,这里一片墓地今天算是给我看到了,原来墓地的位置是在这里,怪不得当初我们在楼梯上朝着窗户才能看到。
我们之前进入到老凶宅庭院的时候估计都没有找到这个地方,从墓地这边回忆着绕过去来到屋子前面,我小心地弯着身子离开,希望不要被刀疤男和鹏哥现,幸亏我的运气还是不错的,那两个家伙都没有看到我,等我去到地下马路的时候那就没事了。
我成功逃脱了,先找到一个旅馆把手机充了一下电,本来想联系三爷的,只是那个家伙我从来都没有拿个电话,于是就去他家看看,谁知道去到他家拍门也没有人应,估计还没有回来吧?
那就先算了,我现在没有了从前的那个宿舍,只能去玉米饼那边了,我得把最近生的事情都告诉他一下,还有陈天师,他们两个人应该会帮助我的。
想着他们两个我现在最后的朋友,我打了出租车往黄沙镇进,回去的时候给玉米饼留言了,他说如果回来就顺便买了叉烧,这狗日的还真是当我是工人吧,买就买的,反正我也饿了,半路上如果忍不住就自己先吃了,嘿嘿。
等我回到木头别墅,看到玉米饼一个人坐在饭桌上准备了一些菜式等我,我一进门就问他,你师傅呢,今天不在家里吃饭吗?
出去了,我要吃的叉烧呢,你有没有给我买啊?
有呢!说着我把那只有半份的叉烧给放在了桌子上,玉米饼一打开顿时就有点惊讶了,他问我干嘛不见了一半难道是你吃了?
我说半路太饿所以忍不住,现在我们一起吃饭了。
额额,好吧,算你有种,最近你多干什么去了,我看你好像很憔悴的样子。
先吃东西,接着我跟你说个究竟吧。
我吃着饭菜,就开始和玉米饼谈起了三爷的事情,现在我再也不能隐瞒他的事情了,因为三爷也帮不了我,自己也有困难,玉米饼在得知那个老头的情况就问我是不是上次在长白山那里遇到的那个,我说是啊,还行吧,感觉他也帮助了我许多。
三爷,三爷,这个名字好像听师傅提及,不过他总是很不喜欢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两者有口角呢,不过那是他们老人家的事情了,你知道吗?
我说三爷提及过陈天师的事情,他说他是他的师弟。
啊,是吗?我都不知道,如果有机会我们四个人应该坐在一起吃顿饭的,要不就这个星期六吧,你约那个三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