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牧年弟弟，舒欢又欺负你了，我帮你教训她。”
齐牧年直接把沈芸的话当做耳旁风。
帮他？呵呵。
齐舒欢和沈芸就是同一种人。
一个引诱弟弟，一个抢亲姐妹的男人。
都是一丘之貉，一样的烂。
“不用了，齐齐。”齐牧年自然是没有什么好语气的。
低下头，埋头用餐。
沈芸打趣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来回打转。
用过餐后，齐牧年起身就往外走，扔下一句：“我在外面等你。”
沈芸笑出了声，语重心长劝道：“舒欢，别怪我没提醒你，不想重蹈覆辙就不要逼得太紧，牧年本身就是不是服软的性子，你最好悠着点。”
齐舒欢盯着那道几年不见的身影，幽暗的瞳孔深邃，眼底是势在必得。
沈芸看着打了个寒颤，在心底默默替齐牧年捏了把汗。
……
齐家老宅，保留了上个时代的古色古香。
假山隐映，一步一景，随处可见华贵气派。
齐牧年再次踏入这里的时候，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齐舒欢跟在他的后面。
阳光透过树枝洒下，地面上，他们两人的影子密不可分。
齐舒欢语调不紧不慢，替他回忆着：
“从前，你受委屈了，最爱躲在假山后面哭，一边哭，一边还不忘给鱼放饲料，把老爷子的那几条神仙薄荷养的胖得超标，气得老爷子的胡子都直了。”
“还有冬天的时候，你怕我发现，你描摹我的字帖，不敢在家写，把书本搬到凉亭里写，结果手被冻伤，事后还哼唧唧地要我帮你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