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每一次当他问找没找到人时，得到的答案依然是否。
程砚川得到的答案是否
第一周，程砚川得到的答案依旧是否。
第一个月，程砚川得到的答案依旧是否。
在助理小心翼翼的说完答案后，程砚川坐在办公椅上的身体一僵。
过了许久他才挥手让助理出去继续找。
等助理把门关上后，程砚川才疲惫的将身体靠回椅背。
他伸出手无奈的捏了捏眉心。
他曾天真的以为林清语出国只是与他闹脾气，怪他娶了乔念语。
可过了这么久，林清语的踪迹他依旧无处可循。
恍惚间他突然想起很久之前，林清语一次次在自己面前说着她不喜欢他的事实。
甚至当年她和他母亲说要离他远远的话他都全都突然想了起来。
那时的他觉得她那么爱自己，根本不会出国远离他，所以他才没把她的话当成欲擒故纵。
如今她的实话只有他没有当真。
程砚川放下手朝办公桌上望去，在桌上的一角本该放有他和林清语的合照。
可自从林清语向他表明心意后，那张合照就被他扔进了垃圾桶里，重新换上了他和乔念语的婚纱照。
程砚川朝四周望去，从前这间办公室里全是林清语的痕迹。
如今却如她这个人一样全都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