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片?”连寂川似乎不理解。
边迩的眼神挪开了一瞬,又和连寂川对视上,连寂川手里正捏着那个可爱的柔软的暗色调的猫耳箍,边迩说:“就是你可以多拍一两个场景,然后我用卡点的模式把它们剪辑到一起。”
连寂川合上抽屉:“所以你有什么想法?”
边迩脑袋里的确有很多个想法,只是不确定把哪一个想法是未来的生活里,几乎没概率看见的,且可以告诉连寂川的。
他正在绞尽脑汁,连寂川盯着他看了一忽儿,迈步走向了他,突然说:“掐你脖子吧。”
边迩愣了一下,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是幻听还是真的听到了连寂川的话。
连寂川看着边迩纤白细长的脖颈,对他讲,“应该会很性感。”
“可以吗?”是询问的句式,仿佛真的在问边迩的想法。
边迩唾液分泌停止了几瞬,颈动脉失控的跳动了起来,他视线下垂,落在连寂川熟悉宽大的手掌上,脑袋里无法自控的出现了一个画面。
不是阴森可怕的画面,是那种骨骼分明的大掌,昏暗的房间,雪白的大床,高高扬起的细长脖颈,交合在一起的画面。
“可以吗?”连寂川耐心的又询问了一次。
边迩喉头干的燥,半晌后,对上连寂川的视线,他手指轻颤,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边迩先拍了连寂川玩箍的画面,然后是第二个画面。
他们选择的是书房,拍摄差不多花了一个小时,这还不算一开始调试镜头位置花费的半个小时。
拍摄完了之后,边迩的额头和脸颊全都是汗水,整个人都热的不像话。
连寂川站在相机支架前,盯着相机里的画面过了看了一会儿,问边迩:“要来看看吗?”
边迩走过去,连寂川把相机递给他,指腹碰到边迩的手心,边迩紧张咽了咽口水。
今天因为边迩也参与了拍摄,这个画面一直是连寂川在调控把握,边迩还没有看见过拍出来的样子。
墙面雪白,细长的脖颈高高的不受控地往上扬起,似乎想要挣扎和逃脱,可那双骨骼分明的手掌把控着他白韧的脖颈。
连寂川很多时候都没有用太大的力道,贴在他的颈项上,边迩只觉得潮热和心慌意乱,只有两个瞬间,他陡然加重了力道。
边迩看着摄像机里的画面,加重力道的那个瞬间,他应该仓促的吞咽了一下,仰的更高,脸上露出了一点难受的表情。
但是他记得他当时有去看连寂川的表情了,他垂着眼睫,纯黑色的眼眸里没有什么明显的波动,只是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边迩不知道当时连寂川是不是又放松了力气,他已经感受不到脖颈处的不适感了,只是呆呆的望着连寂川,心跳疯狂的在失序。
现在盯着画面,边迩无法自控的回忆起了当时的感觉,他呼吸有些急促,下意识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拍的怎么样?”连寂川语气很平淡地问。
边迩抬头看了他一眼,呼吸声变得更加浓稠,心里有了一个即将破土而出的冲动,热得他浑身缺氧:“就,就还好,不是,是很好。”
他的视线没能从连寂川的脸上移开。
连寂川看着他,边迩总是不能很好的隐藏自己的想法,而且他不是一个善良高尚的人,所以总是忍不住想欺负他。
“在想什么?”连寂川伸出手,碰了碰边迩滚烫的耳垂。
边迩脸颊热到滴血,头低下来,“没,没什么。”
连寂川手没拿开,继续亲昵的揉捏着边迩的耳垂,又说:“边迩,我是你什么人?”
边迩脑袋有些迟钝,不太懂他问这个问题的言外之意。
连寂川却有些忍不住了,他看起来是语气淡定的告诉他:“是你男朋友。”
又说:“你现在不想对我干点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