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结束后，宾客们陆续离开，礼堂里只剩下寥寥几人。
季宴臣依旧瘫坐在地上，胸口缠着的绷带已经被鲜血浸透，可他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
江念笙换下了婚纱，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色连衣裙，走到季宴臣身边。
她的手里拿着一个医药箱，轻轻放在他面前。
“你的血都浸透衣服了，自己处理一下吧。”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疏离。
季宴臣抬起头，眼神里满是痛苦和悔恨，“笙笙，你真的……不爱我了吗？”
江念笙没说话，只是低头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一丝动摇。
季宴臣的心像是被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低声说，“以后……不要来南城了。我们也不会再见面了。”
季宴臣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笙笙，你真的要这样吗？”
江念笙没回答，只是转身准备离开。季宴臣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笙笙，你是真的爱他吗？还是……为了报复我？”
江念笙的脚步顿了一下，沉默了几秒，才轻声说，“季宴臣，我真的爱上他了。只有疯子，才会利用别人去报复。”
季宴臣的手无力地松开，心里像是被掏空了一样。
江念笙离开后，季宴臣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他的脑子里一片混乱，耳边不断回响着江念笙的话——“我真的爱上他了。”
兄弟们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宴哥，别这样。至少你努力过了。”
季宴臣没说话，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眼神里满是痛苦和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