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天再吃。”
池晚也不晓得他懂不懂,她不可能怀孕的。
司墨承迈上台阶,打开红木大门,吩咐迎接的保姆,“煮梨汤,池晚喉咙不舒服。”
她瞬间想起司墨承那晚躺在浴缸里,摁住她后脑勺往下压的一幕。
腹肌紧绷,硬邦邦的,硌得她嘴唇发麻。
池晚半点经验也没有,疼得司墨承额头冒汗,他仍旧没松开,嘶哑着喊她名字,逼她对视。
他竟然不避讳她,光明正大提这茬,仿佛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小事。
池晚面红耳赤。
进客厅,司夫人正在和司淮康的秘书通电话。
秘书说住在电视台对面的京西宾馆,吃了烤鸭,明天回家。
池晚有朋友在京西宾馆做服务员,住客是一等一的厉害人物,进出要审核通行证,安检很严格,连房间和饮食都不允许拍照。
司墨承也去参加过商业峰会。
“提醒老司吃降压药,少抽烟,墨承的事情我会办好,放心吧。”
挂了电话,司夫人招手示意池晚坐,目光随即定格在她的挎包上。
这款包的配货大约要50万,比包还贵,池晚开始实习就不收司家给的生活费了,赚的工资连一根背包带也买不起。
她察觉到司夫人的目光,身体不着痕迹挡住包。
司夫人慈爱笑,“有三个月没回来了吧?你司叔叔惦记你。”
“我也惦记司叔叔。”
“晚儿,你妈妈的治疗费够用吗?”
司淮康夫妇私下叫她“晚儿”,清脆圆润的儿化音,司墨承从不这么叫,只在床上欲生欲死的那几秒巅峰,他颤抖着叫过一次。
晚儿。
粗重的喘息,凸起的青筋。
满是雄性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