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付臣一愣，「今丶今天？」
路言：「不行吗？那明天？」
「不不不。可以可以，当然可以！」吴随反应过来，随後恨铁不成钢地，「社长你能不能出息点？」
付臣一脸茫然：「我也想啊，可这实在超出我的认知了。」
直到他们跟着路言去了燕意竹的临时工作室时，还是两脸懵逼。
「路言……」
「嗯？」
付臣：「你刚刚说，这是你老师在J市的临时工作室？」
路言点头：「他大部分时间都在G市。」
吴随：「太豪华了，付社长，你掐我一把吧。」
付臣拧了一下他的手臂，又道：「说了多少次了，叫我社长，不要带姓！」
听着低人一等似的。
燕意竹刚好几天也在：「你刚刚说有事拜托我……嗯？」
看着莫名多出的两个人，他皱了下眉：「他们是？你找的模特？」
燕意竹还有点嫌弃：「我之前给你介绍的模特你不要，你自己就找这些？体脂率多少？身高也不够，平时不锻炼吗？」
他直接上手捏了捏付臣而和吴随，又绕着他们转了两圈：「体态也不太行。」
「燕燕燕燕老师？！」
「哦？认识我？」
「当然认识，我关注您很多年了，您的摄影集我都有买！」付臣看起来格外激动。
路言把他们拉开：「谁说他们是我模特了。」他努努嘴，示意燕意竹看封忍，「我模特不是在那呢。」
燕意竹哼了声，并不是很想吃这碗狗粮：「那他们是？」
路言：「隆重介绍一下，这位，付臣，我的摄影社社长。这位，吴随，摄影社副社长。」
「摄影社？」燕意竹挑了下眉，「你加社团了？」
「是啊。最近不是有个市里的摄影比赛吗？我预计着我们社团也参加一下。」路言顿了顿，直接明示，「但你知道的嘛，我们还缺个指导老师。」
燕意竹脸上闪过了然：「想求我也带带他们？」
付臣他们刚要道谢，却听路言道：「人家好歹是摄影社正副社长，我可是帮你找来两个小宝贝，所以——」
「所以？」付臣小迷弟的模样，让燕意竹很是受用。
封忍直接替路言开口：「燕老师之前不是新淘了一套设备吗，路崽也挺喜欢的。」
燕意竹掀起眼皮，轻笑了声：「啧，我说呢，你们这点小心思，现在是完全不想藏了是吧？」
要就要了，虽然那套设备他也挺喜欢的，不过燕意竹从来不是个小气的人。
路言有天赋，虽说平时有些小气人，不过天才嘛，他可以容忍後辈这点无伤大雅的小脾气。
燕意竹把钥匙丢给路言：「回头自己找我助理取去吧。」
路言笑眯眯地收好：「不愧是我们燕老师呀，就是爽快。」
燕意竹哼笑道：「美得你。」随後微抬下巴，轻点两下，「你，还有你，跟我来吧。」
能让路言『高看』的，应该也是挺有天分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