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还欠她一声对不起。
第二天一早，沈慕归就办理了出院。
他把所有存款都拿出来，去商场买了一身帅气的西装，又去理发店做了合适的造型。
他想起今天是慕皎皎来大姨妈的日子，又去甜品店买了银耳吊梨汤。
他提着保温桶，来到超市门口等慕皎皎下班。
却看到慕皎皎被几个朋友簇拥着，谈笑间神采飞扬。
“皎皎，祝贺你超市试营业成功，今晚姐妹们请你去吃大餐，你有什么想吃的随便点，别给姐几个省钱！”
“皎皎，你早该多出来逛逛了，之前五年你一直憋在那个小超市里，我都怕你抑郁了！”
“皎皎，你来了生理期快贴个皎宝宝，我还给你预约了身体护理，你好好休息一下别忙了。”
听到她们的谈话，沈慕归心神震动。
原来皎皎说的都是真的。
在她的世界，女子来了小日子不会被看做不吉，反而会被捧在手心里呵护，生怕她们磕着碰着。
反观自己，只是带了一份银耳梨汤，就觉得为她付出太多，只等着她的满心欢喜。
沈慕归低着头笑了。
笑声中，有泪珠滑落在地上。
他把保温桶放在超市柜台，谢绝了营业员帮他传话的好意，然后眼神专注的看着慕皎皎离开的方向。
他嘴唇翕动，轻轻对她说了一声。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