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
我跟着进来，也愣住了。
一个被剖开肚子的女人赤裸裸躺在一张病床上，血液从洇湿了床，在地上汇成一滩血色的水坑。
我说不出话来。
眼前的一幕太过震撼。
“她，她死了？”我只觉自己的声音隔着一层膜，颤抖着，哽咽着，不可置信。
霍行衍眸间沉痛，将旁边的绿色手术布盖住她，回答道：“死了。”
虽然她还有体温，血液也尚未凝固，但已经没有气息。
“我们来了这么久，也没听见一个人的声音，应该是转移走了。”霍行衍声音还算镇静。
“所以，赵汀才那么听话。”我看着着满地的血，心中如刀割一样痛。
霍行衍点点头，声音更沉，指着床上的人说：“她应该正在分娩，被他们剖开肚子，直接取走婴儿，抛弃了母体，所以才……”
霍行衍说不下去。
我们来晚了。
我心中闪过一丝了然。
本来握紧的手无力的垂着，眼中满是后悔。
来晚了，又来晚了。
差一步，总是差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