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雨涔额间渗出密汗，死命捏紧指尖，没有回答。
她想走，陆敬霆却又开口：“明天我和浅言就要结婚了，往后你好自为之。”
好自为之……
慕雨涔忍着疼痛，一字一句。
“知道了，祝陆总和姐姐百年好合。”
陆敬霆听着她不起波澜的话，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问。
“你不是喜欢我吗？”
慕雨涔喉咙一哽，再次看向陆敬霆的眼中都是空洞。
“从前都是我糊涂不懂事。”
糊涂，不懂事……
陆敬霆气极反笑：“好一个糊涂不懂事！”
他不知道想到什么，故意问她。
“要是我让你跟着你姐姐一起来陆家，你觉得怎么样？”
慕雨涔死寂的眼中划过一抹异样，很快消失不见。
可陆敬霆却察觉到了。
他冷笑：“你果然虚伪！”
慕雨涔喉咙涌出一股腥甜。
这一刻，她终于忍不住质问出声。
“陆总，在你看来我是不是很好欺负？”
陆敬霆一愣。
就听慕雨涔一字一句道：“你知不知道，我很快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