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想到自己种种掩盖痕迹,陆敬霆还能找上门来。
“我当然有人证。”陆敬霆冷声道:“把人带上来。”
一个遍体鳞伤的女人颤颤巍巍地被保镖扶着,说:“陆总,我没说谎。在监狱四年,厉慈渊每天都会去找慕雨涔!”
闻言,厉慈渊脸色微变。
“厉慈渊!你怎么解释?”陆敬霆怒目而视。
“胡言乱语。陆总,连一个囚犯的话你也当真吗?”厉慈渊冷笑着直视陆敬霆道。
“陆总要是只凭一句话就能怀疑我,那世界上还有清白的人吗?”
“你!”陆敬霆怒目圆睁,监狱的事情和厉慈渊肯定脱不了干系。
可是苦于没有证据处置他。
“陆总什么时候这么在意慕雨涔了?我记得那天在品酒会,陆总可是对慕雨涔鄙夷不已啊,哈哈。”
“您辱骂慕雨涔的时候,我还以为您有多厌恶她呢。”
“现在慕雨涔早死了,陆总就没必要在我面前演这出深情戏了。”
“又或者,我想陆总是忘记了是您亲自送她去监狱的,吩咐监狱里的人‘好好照顾’她的,哈哈哈。”
“陆总说到底,你才是罪魁祸首……”
“送客。”
厉慈渊字字扎心,面上满是讥讽。
陆敬霆反驳不得,想起在品酒会上自己欺凌慕雨涔的事情,愧疚涌上心头。
“陆总请。”厉慈渊的秘书摆手做请势,让陆敬霆和他的人离开。
陆敬霆只能忿忿不平地带着保镖和那个女犯人离开。
厉慈渊看着陆敬霆离开的背影,讥笑道:“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