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灵巧地躲过他气恼拉拽的手,迅速逃开。
当?晚,在?回?图宾根的车上,方舟为她一时的顽皮付出了代价。不等她将拉链解开,狗子一把揪住心形领口,大力撕扯开。此刻他鼻息咻咻,充满破坏欲的模样,像极了一只爱闹事的哈士奇。
被他压着一通胡咬,方舟有些挨不住,「别这样……」
「那还逗不逗我了?」
「你怎麽那麽不经逗呢?」
又吃了瘪,诺亚垂首含住他面前的莓果?,不过今日的口感实在?怪异。他再度抬起头,略显困惑地问:「这是什麽?」
看他一副没见过世面的呆愣模样,方舟笑着命令,「扯开。」
狗子下口没轻没重的,疼得她禁不住「嘶」了一声。
「抱歉。」换到另一边时,诺亚明?显和缓了许多?。
这周周中诺亚去了伦敦出差,二?人已有数日没做,方舟有些急切,低声催促他快些开始。
诺亚却直起身,坐回?他自己的车座位,「还没洗澡,我也不想在?外面做。」他扭头望向窗外,装出一副不愿搭理的高冷禁欲模样。
车窗外一片漆黑,压根无景可瞧。
洗完澡,方舟嫌浴室里太过湿热,围了条长浴巾,坐在?卧室的梳妆镜前吹头发。
诺亚收起电脑,靠在?床头板上,静静凝望她。
见到此刻发丝飞扬的她,他不由?地想起了今日她在?马背上的模样,心中一动,下床来到她身後。
「我来吧。」他接过方舟手中的吹风机。
他的指尖在?头皮来回?游走,不知不觉间,方舟身上又细细密密地起了一层薄汗。发丝尚未乾透,她便按住诺亚的手,「可以了。」
梳妆台前的凳子是一张没有椅背的皮质条凳,长度宽裕,并排坐三个人都绰绰有馀。
诺亚慢条斯理地收好线,在?她身侧坐下。
方舟习惯性地向左挪了些,给他留出更?多?的空间。腾挪间,浴巾松了,滑落堆叠在?腰间。她心想:反正一会儿?多?半也是会被扯掉的,不如不去管它。
诺亚将她抱坐至身前,手掌结结实实地覆上来,像是担心化妆镜那头有人窥探,护住她,不让她走光。他贴着她的耳廓,轻声说:「你下午骑马的样子真帅气。你这个水平,应该不只是简单学过。」
经他车内一番逗。弄,方舟已有了些定力,趁着神思?依旧清明?,打算把话问个明?白。
「诺亚,你是不是误以为我的家境……不错?」
她本想说「很好」,但和他对?比,最多?只能算是「不错」。
诺亚掌心贴着她,缓缓地磨,「怎麽忽然提这个?」
「我已经很多?年?没跟我父亲联系了,成年?之後,他就没再资助我半分钱,未来想必也不会帮衬。我母亲是个恋爱脑,找的第三任丈夫,是个油嘴滑舌的骗子,诓骗她去海外投资,最後几乎折进去全部的身家。
我外公原本是挺大的人物,奈何舅舅不学无术,没能承托起厚望。等外公上了年?纪,彻底隐退之後,整个家就没落了。」
诺亚手上一直不安分,聆听的神态却很是认真,「还是头一回?听你主动提及你的家人。」
方舟顺着他的话,旁敲侧击地问:「也很少?听你提家里人,最近有发生什麽事吗?」
诺亚答非所问,「我家里就那几个人,你不是都见过了麽?」
未等方舟再开口追问,诺亚一把拥紧她,又哼哼唧唧地开始撒娇,「今天不做你的狗了,做你的马,好不好?」
话题骤转,方舟不解地看着他,「今天在?马场也没见你脑袋被马踢啊,怎麽忽然抽抽了?」
诺亚把住她的腰,将她转了个身,正对?着她求道:「让我做你的马,好不好?」
见二?人此刻的姿态,方舟终於明?白了他的意思?,哑然失笑。
真是服了。
他们确实还没尝试过这种姿势。先前和诺亚一同学习时,光看着视频里的教练摆出的模样,方舟就觉着累得慌。可今日,马儿?已准备就绪,一脸期待地看着她,她还是遂了他的意,「那就试试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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