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纸莺回头，正对上傅聿深冷沉视线，她张嘴想解释，手机里‘乖乖聿’再次发出温和声音。
“宝宝，为什么不说话，是不要老公了吗？”
一句话，好像给陆纸莺宣判罪责。
傅聿深脸色阴沉如墨，大步上前关掉她的手机。
“陆纸莺，别再玩这种自导自演的把戏了，从你逼走诗瑶，我和你之间只剩下互相折磨。”
清冷的月光笼罩在陆纸莺身上，落寞寂寥。
傅聿深走了很久，‘互相折磨’这包含着恨意的四个字还是萦绕在她脑海。
许久，她才回神，打开手机，按下了‘乖乖聿’的清除按钮。
随着进度条一点点推进，虚拟的“傅聿深”彻底消失。
陆纸莺的心好像在一刻空了，嘴角却勾起一抹释然的笑。
一场执念，一场空。
半夜十点。
陆纸莺正要关灯休息，手机震动，是林总监的电话。
她接通，那端传来林总监难掩兴奋的声音。
“深浅浅老师，你的处女小说《月光彼岸》被投资方看中想拍成短剧，什么时候有空，来细聊？”
陆纸莺稍怔，思绪涌上脑海。
三年前，在第99次向傅聿深表白被拒后，她满腔暗恋无处发泄，就用‘深浅浅’的网名在网上写作，将藏在心底的深情付诸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