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包厢里只剩下傅聿深、徐洲白和温远。
徐洲白和温远对视了一眼。
温远翘起二郎腿给傅聿倒了一杯酒,难得收起了平日里的嬉笑,语重心长地开口:“阿聿,差不多行了,这陆纸莺也被你训的差不多了。”
“她以前什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骄纵任性,张狂嚣张,一百斤的体重,九十几斤的反骨。”
温远说着,脑海里浮现出陆纸莺曾经的模样,不禁微微摇头:“为了你硬生生磨平了性子,能做到这个这个地步已经不容易了,别把人逼得太紧,物极必反,小心人真跑了。”
傅聿深握着酒杯的手,紧了几分,指节泛白。
声音清寒:“不可能,陆纸莺离不开我。”
徐洲白狭长的眸底闪了闪,没有说话。
温远不禁挑了挑眉,略带戏谑:“是吗?那陆纸莺现在人呢?”
傅聿深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温远乐了,知晓他今晚心情不好,识趣地没再打趣,点到为止。
上前拍了拍,傅聿深的肩膀,感慨道:“行了,是时候该收网了,别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傅聿深瑞风眼暗了暗,拂开了温远的手,转身离开,只留了一句,“先走了。”
看着傅聿深离开的背影,温远摇了摇头;“作死吧。”
温远把手搭在了,徐洲白的身上,有些幸灾乐祸:“你说,陆纸莺这次,要闹到什么时候?”
徐洲白浅色的眼瞳,在昏暗的包厢里,看不真切。
温远自顾自地说着:“我觉得要不了一个星期,只要阿聿稍微低头示好,陆纸莺肯定会舔上来的,老徐你说呢?”
见人没反应,温远想起了什么,脸色凝重了几分,一言难尽道:
“老徐,你对陆纸莺不会还有那心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