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熙宁坐在谢宴止的后座上,即便不去看他,也能感受到男人的不屑。
车里还是熟悉的内饰,只是副驾驶的座位被调成了温安安的高度,从来放着她护手霜的地方,也换成了温安安的口红。
姜熙宁掏出银行卡,还给谢宴止:“还剩八千,都在卡里了,剩下的,我会慢慢还给你。”
“我只求你让我留在京市,扬扬已经死了,我不能让他连个上香扫墓的人都没有。”
却听一声刺耳的刹车声。
紧接着,谢宴止冰冷的嗓音响起:“脱。”
姜熙宁瞳孔紧缩,不可置信看向谢宴止:“什么?”
清冷禁欲的谢宴止,怎么会提这样的要求?
可谢宴止只是薄凉望着她,仿佛她只是一个逗趣的玩物。
“你一无所有,除了身体,还能怎么还钱?”
姜熙宁指尖发颤,下意识往后退,可狭小的车内,根本退无可退。
可笑的是,谢宴止吻她的唇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烫。
姜熙宁浑身发颤,破碎地哀求着:“我马上就离开京市,谢宴止,你放过我吧。”
谢宴止眼尾染上狠厉的红,哑着嗓子道:“你以为我还会信你吗?”
“姜熙宁,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像条癞皮狗一样留在京市,黏在我身边。”
被压在他身下,攻池掠地,动作凶狠,和平日淡漠的他判若两人。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折磨终于结束。
谢宴止将衣物扔在姜熙宁身上,却在看到姜熙宁神情的刹那心莫名抽痛。
她眼眶很红,泪水却像是流干了一般,再也没有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