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冷风从车窗进来,打在温安安的脸上,刺骨冰凉。
她强忍着泪来到谢宴止的别墅,心中只有死灰般的绝望。
最后一次来这里的时候,谢宴止吩咐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准放她进来。
她双脚像是灌了铅,僵硬来到门前。
出乎意料地,佣人并没有拦她。
一进门,就见自己和谢宴止的合照被撤了下来,客厅里摆放着两个大箱子,里面装着她所有的东西。
原本留给谢柔的房间,也被清空。
温安安脸上的表情空白一瞬,极力压下,面上却是遮不住的苍白。
“宴止,小柔她死了。”
“你知道吗,直到死之前,她还在叠千纸鹤,说要等你接她出院。”
温安安越说越崩溃,跪在纸箱旁,泪水决堤而出。
谢宴止坐在沙发上,眸子中毫无波澜,仿佛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我凭什么要去看一个野种?”
温安安倏然抬起头,对上谢宴止冷冰冰的视线。
那里没有半分自己的影子。
时至今日,她才明白,自己在谢宴止心中已经没有分毫地位。
她跪爬着上前,抱着谢宴止的腿:“宴止,我求你了,你撤诉吧。”
“小柔还没下葬,我不能进去。”
谢宴止冷冷睨着她:“你去姜熙宁的墓前直播磕1000个头,我就撤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