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雪昭忍不住的摇头轻笑，“一步一个脚印，一个百姓认识了字，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现在没用，将来呢？以后呢？”
谢南砚闷笑，“你倒是志向远大，现在的晋国内忧外患，我主张活在当下。”
他没说的是，很少有女子，有这种志向。
窦雪昭点了点头，“活在当下，上次在医馆收了你的银两，还没替你看病，你要继续看吗？”
两人都算是心知肚明对方都易砚着，没打算挖对方的真实面砚。
谢南砚想到她今天出手又救了刘寡妇，也许她的医术真的比御医好，“我们先换一个地方？”
窦雪昭自然是同意，两人打算去找一家酒楼，订一间包厢。
然而就在这时，马蹄声跟尖叫声从拐角街道突然出现。
街道的人群惊恐的四处散开，窦雪昭跟谢南砚正好在接近拐角。
两支利箭破空穿过，射入马腿。
窦雪昭脸色煞白，她的纤细腰肢被一只手掌强力的箍住。
身边的男子速度很快地将她带离原地。
疯马双腿受伤，轰然倒地。
到了安全地方，谢南砚就放开了窦雪昭腰间的手，“抱歉。”
窦雪昭紧紧盯着躺在地上嘶鸣的疯马，她差一点面临死亡，哑声道，“是你救了我。”
而在不远处的地上，还躺着一名从马背上甩到地上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痉挛地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
窦雪昭也顾不得害怕，她走过去，蹲下来查看中年男子的脉搏，已经无脉象。
应天府就在这附近，衙役赶过来，窦雪昭的目光落在马腿上的两支利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