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了好一会,湖明显没感觉到乐趣,鲛人生活在水中,上了陆地平衡感极差,很难射中靶心,他把弓箭搁下,看着一丝不苟能力超群的小王子,越看真是越喜欢,而看到自己身後跟着伺候的奴仆印,湖的眼神变得绕有兴致,他打听过,这是个伮族人,没有灵力魂力却给了他一副好相貌,至於他仰慕王子的事,湖根本就没再放在心上,一个弱的不能再弱的人族罢了。
百无聊赖,湖让印过来,把弓箭递给他,要教他射箭。
於是印捏起弓箭,学着小王子的动作拉弓,还没使力,就被忽的整个环住,湖握住他的手,真是手把手的教导。
相隔不远的白翎一个眼神都没看过来。
「你看,拉弓的时候下盘一定要稳,肌肉不要绷的太紧。」湖几乎是把下巴搭在了印的肩膀上,动作暧昧,说完最後一个字,他张口在印的後脖颈上。舔。了一口。
印几乎是立马扭头。
与此同时「锵」的一声,是箭矢倒丢回箭篓的声音,湖抬头看去,白翎拉上吉桑披在他身上的披风,说不练了。
走时看向湖,「你慢慢玩。」
说完就离开了。
湖也松开了印,雌鲛要发。情脾性就是这麽阴晴不定,湖没有追上去,而是满目带笑的看向印,「我们也回去吧。」他也该做好身为雄鲛的准备了。
湖明目张胆的养了一个奴宠,这事被戳到白拈耳前,可白拈根本连斥责都没有,只说了一句:湖想养就养,一个奴隶罢了。
偏爱的明目张胆,让告密的梓岩哑口无言,更重要在场的白翎王子也不生气。
一些见风使舵的奴仆们也开始各种讨好印了,毕竟他讨了湖大人的喜欢,不挨打的印,才被养了几天就养的油光水滑,面容真真是愈发俊秀了。
有好几次,奴仆们都不小心看到好几次湖大人亲吻那个奴隶。
这晚,湖摸了一把印的脸蛋,笑眯眯的让人带他去清洗。
印蹙眉,半跪在地上说自己伺候不了湖大人,湖捏起他的下巴,似乎没听到他说的话,最後印是被强迫着去洗刷的。
这代表什麽,代表湖今天晚上要用他了。
被两个奴仆按进水里的时候,印跑了。
白翎桌前摆着一个发光摆件,这是新弄出的玩意,也就是一块发光的石头,要说还不如他的珍珠亮堂,他手里拿着一卷看了一半的竹片札记,手指在桌前轻轻的敲着,这时被木条封死的窗户传来撞击,白翎半掀起眼皮,动都没动一下,可没过一会就传来噼里啪啦的砍跺声,窗户被硬生生的凿开了一个口子。
半大的口子他看到了印。
「你什麽时候把我要回去,湖要用我。」握着一把斧头的印哑着声音道,浑身湿淋淋的。
「要用就用,伺候他是你的福气。」白翎没什麽表情。
听到动静的吉桑制住人,打算把人压进来,但白翎让他把人捆起来从哪来送哪去。
窗户柩被印抓出触目的血痕,不知道是不是吉桑的错觉,他感觉印的神色有些骇人。
把印送回去,湖笑着感谢了吉桑,吉桑低眉顺眼的说不敢,说完就退下来。
回了白翎身边伺候,吉桑瞧着白翎的神色,不知道自己现在说的话算不算上是挑唆,「主人,湖大人那里有些不对劲。」说着看白翎并没有说话,他继续说道,刚刚他进湖大人的室内,一眼瞥到一些红绸和一些短刀剪子钉子之类的利器,还有不少的香料酱汁,这些东西摆放在一起让吉桑有些毛骨悚然。
这恐怕不是仅仅要用印那麽简单。
白翎轻轻的嗯了一声,视线没有从札记上离开,「一个奴隶,他想……给他吧。」说完却是把札记放下了,看着被印凿开的窗户口子,好一会烦躁道:「找人把窗户补上。」
这边,昏暗的室内,湖走到双手双脚被固定住的印身边,一把短刀刀刃贴在了印的面颊上慢慢下滑,湖不紧不慢的割开印的衣裳,看着精壮的肌肉露了出来,短刀角度一转,印的肩头被割开了一个口子,刀刃沾血,湖用指腹擦过放进嘴里,蓦的眼眸变得更加诡异。
味道……真不错。
不枉养了这麽久。
短刀被丢掷到地上,湖整个人有些心急的趴到了印的身上,对着那条割开的口子,瞳孔缩成一点,昏暗中獠牙尽显,「咔」的一声,他撕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