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宁莞平静回道：“你要是想，团团也可以继续叫你爸爸。”
“你好好考虑一下吧，我去和团团睡。”
话落，程宁莞起身向外走去。
手搭上门把的那一刻，靳轩珩沙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你对我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了吗？”
程宁莞背对着他，毫不犹豫摇头：“没有。”
说完，拉开卧室门走了出去。
门关上的那一刻，靳轩珩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任由泪水肆意滑落。
心脏一抽一抽的疼，在酒精的作用下，整个人清醒又麻木。
一程后。
靳轩珩将已经签好名字的离婚协议递到程宁莞面前。
“夫妻共同财产分你一半，没什么问题，就签字吧。”
程宁莞没想到靳轩珩竟然这么痛快同意厉害，看到财产分配那一栏时，微微震惊了一下。
她原本想着要一半夫妻共同财产，靳轩珩不会同意，没想到他竟主动提出。
协议的内容大多有利于她，财产分配也没问题。
程宁莞将签好字的协议交给靳轩珩。
“明天我带孩子搬出去，靳家那边你去解释吧。”
靳轩珩并未言语，静静的看着她。
“以后还能再见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