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热切的神情和热烈的态度，换作以往，云意晚肯定感动不已。
可是现在，她只是淡淡陈述事实：“无情道修成后，我和蓬莱的因缘已断。”
她不会再和蓬莱任何人有联系。
看着一瞬间红了眼眶的苍玄，云意晚还有些不解：“你们不是已经有一个代替我的人了吗？她现在可以被称为芳瑶仙子了吧？”
她想了想当初得知林芳瑶想取代她时，那样痛彻心扉的感觉，补充了一句：“若是她愿意，你们叫她意晚仙子也行。”
名字而已，她并不在意了。
只是林芳瑶若是真的取代她，却只能顶着她的名字，不知道脸色会不会很精彩。
她提起林芳瑶，苍玄的脸色立刻精彩起来，羞愧和痛恨出现在他的脸上，羞愧是对曾经被蒙蔽，痛恨则是对林芳瑶的挑拨。
他像是想起了脏东西一样，嫌恶道：“她不配代替你。”
“意晚，你在我们心中是独一无二的，林芳瑶那个害了你的替身，给你提鞋都不配！”
“你是不是还在介意我和林芳瑶的事？我是被她柔弱的表象蒙蔽了，我知道错了……”
苍玄一句句贬低林芳瑶，云意晚听得头大。
她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发生到这个地步。
当初他们不是都很维护林芳瑶么？甚至萧七还为了林芳瑶威逼她。
云意晚抬眸望向萧七：“你不维护林芳瑶么？”
话落，只听“嘭”一声，萧七跪在了雪地上。
他红着眼，望着云意晚：“师姐，我不该为了林芳瑶骂你，求你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