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偶在空中划出一条完美的抛物线，最后不知道摔去了哪个角落。
现场除了顾晚沁和傅瑾沉，没人知道她的这个行为意味着什么。
但岑知雪敏锐的察觉到了傅瑾沉的异常。
她侧眼看了他一眼，转眸打量起顾晚沁。
须臾，她笑着开口：“我第一次见顾小姐，顾小姐有男朋友吗？怎么没一起来？”
顾晚沁今天晚上第一次直视岑知雪的脸。
对方妆容精致，说话时那种从骨子里带出来的高贵与傅瑾沉一模一样。
顾晚沁垂了垂眼，缓慢又坚定的答——
“有。”
这个字一出，温瀚清下意识看了眼傅瑾沉，生怕顾晚沁说出实情，无法收场。
他想阻止她。
可还没来得及，顾晚沁就已经再次开口：“但他五年前就死了。”
周围霎时一阵缄默。
傅瑾沉出声打破了沉默：“知雪，回去了。”
“好。”岑知雪点点头，走向傅瑾沉之前，还抱歉地看了顾晚沁一眼。
随着他们两人的离开，其他人也傅续散了。
最后，静谧的夜里只剩下温瀚清和顾晚沁。
“晚沁，我们也走吧。”温瀚清说着。
顾晚沁却没动。
她看着白色雪地上留下的烟花灰烬，心里空荡荡的。
半晌，才勉强撑起抹笑：“嗯，是该走了。”
顾晚沁语气很轻松，可温瀚清却清楚的看到她眼底的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