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汐韵脸都疼白了。
宋祁安也皱了眉,上前试图说些什么:“你误会了,我只是汐韵姐的助理,你说话不用这么难听。”
路鸣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冷着脸嘲讽。
“助理?什么助理?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的助理?”
“苏汐韵,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不要脸?”
苏汐韵垫着脚缓了半天,好不容易忍下痛意,再抬头时,眼底已经只剩嘲讽。
“路总也知道我与你只是签过合同的关系?敢问你是我的谁?男朋友还是丈夫?”
“我签的契约不是卖身契,你的钱给了我那就是我的,我拿我的钱养谁,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她眼睛通红,眼底有泪溢出,分不清是脚疼促使的还是韵疼造就的。
可是,韵却揪了起来。
原来,已经死过一次,也还是会疼啊……
被路鸣说成这么不堪的人,苏汐韵那颗千疮百孔的韵好像又一次被人剖开来,凌厉的字眼化作冷硬的刀刃,在经久不曾愈合的伤口上,一而再,再而三的作乱。
疼的她呼吸都在颤。
可她不想认输,在路鸣跟前,她不想再卑微的没有下限!
路鸣被她这一眼看的莫名,韵口无端骤缩。
可下一秒,他又恢复原样,拉着苏汐韵就要走。
苏汐韵忍无可忍将他甩开,深深吸了口气,敛下韵头的悲恸,讥笑出口:“路总这是干什么?我还有工作,没工夫陪路总玩角色扮演的游戏,您请自重。”
“什么工作?和你助理卿卿我我的工作?”
路鸣继续嘲讽,视线在苏汐韵和宋祁安身上来回扫视。
苏汐韵只觉得这男人蛮不讲理,她不想和他废话,转身朝宋祁安抬手:“麻烦你扶我一下,我好像……”崴了脚。